不对,他看见竖起的一根手指。
便立即缩头,答道:
“一根。”
可惜缩的不够快,被女人一竹筒敲在脑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
咚。
“不许偷看,再猜一次!”
这样说着,她偷偷的将一根手指变成两根。
萧白松开搂腰的左手,伸手摸了摸脑门……起了个大包。
他被折磨的没办法了。
这女人只说神识不能有灵压,也不许偷看。
但是,他还有个物理探测的办法。
这样想着,萧白左手搂回女人的纤腰。
突然伸出右手!
一把抓向女人胸前竖起的手指。
谁曾想!
一剑狐眼疾手快,竖起两指的右手一缩,往后一桶,便要戳萧白狗头。
与此同时,萧白的手,则在惯性的作用下,一手爪住两座巍峨高峰的中央天堑。
萧白确认过尺寸,与玉壶老婆差不多高。
也确认了手感,竟比玉壶老婆的还要弹。
一个是软糯,一个是高弹,不分贵贱,各有千秋。
这才是做学问的精神。
做学问的代价是,萧白的头被开了脑洞。
脑洞的数量是二。
萧白有了答案,振声道:
“是两根手指!”
一剑狐收回沾血的两指,认真的问萧白。
“你喜欢我的凶吗?”
终于来了……等等,萧白之前吃过亏了,不能再上当
“喜欢。”
然后又补了句。
“但我不想长这玩意。”
说完,萧白磕了枚回灵丹,脑洞很快就痊愈了。
一剑狐一脸嫌弃的擦手,很快若有所悟:
“我懂了,你是喜欢摸凶,对不对?”
“对!”
萧白振声,几乎发出穿越以来的最强音!
“好,那我切了送你。”
萧白一愣,差点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