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魏武卒若是能全灭,首功乃是公子的。”
“将军过奖,全赖我大秦兵卒勇猛,否则侈的魏国之行哪里有这么容易?”
这话是实话。
若非魏国大将军受伤,想要弄死他,玄翦和惊鲵一起上都有点悬。
若非秦国大军压境,一路高歌猛进,打得魏国抬不起头来,逼得魏王不得不召回信陵君。
他们又怎么可能在半道伏击?
若非信陵君心忧魏国,连夜赶路,即使是最明显的陷阱也没有在意。
他们又怎么可能轻松将其斩杀?
“军中禁酒,我便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蒙骜端起茶杯笑着说道。
“应该是侈敬将军以及前线浴血奋战,为大秦开疆扩土的将士们。”赢侈端起茶杯站了起来。
“哈哈哈,好,敬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干!”
一场酒宴可谓是宾主尽欢,笑声连连,气氛热闹。
越是交谈,蒙骜越是觉得赢侈不简单。
感觉像是面对一只老狐狸。
待到赢侈离开后,中军大帐的酒席被撤了下去。
“父亲,为什么你对一个毫无根基的公子这么客气呢?”蒙武问道。
哪怕是面对成蟜的时候,蒙骜都没有这么客气。
蒙骜放下手中的茶杯,水喝太多有点撑。
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公子侈是没什么根基,但是他有大王的信任。”
“而且所有人都小看了他。”
见蒙武仍是一脸茫然,蒙骜不得不再次提点。
“若非赵魏之行,你可知秦国公子侈?”
“不知。”
蒙武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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