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他把那罐奶糖放茶几上,从苏云景身后抱住了他。
傅寒舟的下巴搁在苏云景肩上,闷闷地说,“他吃了我一颗糖。”
苏云景挑眉,“我不是给你买了一罐补偿吗?”
“不够。”傅寒舟咬上了苏云景耳垂的软肉,嗓音低哑,“要你这块糖。”
苏云景老脸一红,正经道:“你这样随时随地想搞黄颜色的事情,它是不对的!”
傅寒舟鼻尖蹭着苏云景,委屈巴巴,“他吃了我一颗糖。”
苏云景:……
见苏云景不说话,傅寒舟继续,“他吃了我一颗糖。”
苏云景不回应,他就一直重复,不停跟苏云景撒着娇。
行吧行吧。
你会撒娇,你最厉害。
苏云景最终妥协,回身捧着傅寒舟的脸跟他接吻。
傅寒舟嘴角这才翘了翘,把自己埋在苏云景身上,轻声说,“不要听他们的,要永远都只宠着我。”
而他只想黏在苏云景身边。
只黏着苏云景,永远只黏着苏云景。,!
指。
林列弹了弹被踢脏的地方,暂时没搭理这个撒欢的小马驹。
自助烧烤的乐趣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昨天江初年已经把食材洗涮干净了,就等着拿签子串起来。
苏云景跟林列还有江初年串肉串儿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傅寒舟,他旁边的唐卫抱着江小锁,胳膊猛地举起,又猛地垂下。
小萝卜头刚才还跟江初年告了唐卫的黑状,甚至连颗糖都不愿意给他,现在被逗得很开心。
傅寒舟坐在小板凳上,被安排着跟唐卫一块照顾孩子。
见小酷娇现在混入唐卫江小锁一流了,苏云景就忍不住想笑。
他们一个是真两岁半,另一个永远跟两岁半的孩子似的,还有一个比两岁半还不如的娇娇。
三个人小板凳,排排坐,一个比一个幼稚。
戚韵这个唯一的女性,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没时间跟他们烧烤串串儿。
林列衬衫袖口挽到手臂,拿着鸡心跟签子,那架势不像在串串儿,仿佛握着万宝龙钢笔要签合同。
“不是我说,你也太惯傅哥了。”林列最先发难。
见证他们俩这么多磨难的江初年,虽然但是了一会儿,跟着附议,“其实我也觉得你对傅哥是有点过分溺爱了。”
虽说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相处模式,但江初年感觉苏云景快把傅寒舟宠坏了。
“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就像橡皮筋,你松他就紧,你紧他就松,你不能总对他一松再松。”林列在这方面颇有经验。
自从有了孩子,江初年也很有心得,“对,不要事事顺着他,孩子嘛,无论什么东西他要三次,你给他一次就不好,不能他要什么就给什么,总有一天会彻底宠坏的。”
苏云景想了想傅寒舟近些年的表现,他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吃人的醋了。
上次唐卫跟林列要出国,临走前唐卫把自家狗子放到苏云景这儿寄养了几天。
好家伙,傅寒舟的醋劲儿差点没掀了房顶。
因为那条狗很黏苏云景,动物的本性就是嗅,舔,蹭,偏偏这也是傅寒舟喜欢对苏云景干的事。
不管苏云景施行不施行,他决定先取取经,分享探讨一下育儿心得。
苏云景:“串串儿的签子不多了,我先去客厅拿一些签子,回来我们再谈。”
不知道是不是傅寒舟听到什么了,苏云景一走,他就看了过来,细尖的眼尾狠狠蛰了下林列和江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