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听到“宠物”二字,心脏猛地一跳,怒火与屈辱在胸口翻腾。
她咬紧牙关,瞪着安涵,低声吼道:“你们这对疯子!我不是你们的玩具!”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的白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落在衬衫上,晕开一片透明的痕迹。
她心里一阵绝望,暗道:“小橙,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该怎么办……”
安涵闻言,转身走近柚子,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她的手指冰冷而有力,指甲嵌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低声道:“玩具?你还不配。”她的语气冷酷而戏谑,眼底闪过一丝残忍:“不过很快,你就会求着做我们的狗。”她松开手,直起身,转头看向池小橙,冷声道:“小橙,继续你的任务,别让我失望。”池小橙身子一颤,低声应道:“是,主人……”她的声音细弱如丝,带着浓浓的恐惧。
桜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目光在柚子和池小橙间游移。
她轻声道:“涵酱,这小家伙脾气挺倔的,能调教好吗?”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手指轻点唇边,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安涵回头,揽住她的腰,低笑:“放心,嘤嘤酱,三天就够了。”她说着,手指在桜的后颈轻抚,惹得桜轻哼一声,靠在她怀里,低声道:“那我等着看好戏。”两人相视一笑,动作亲昵而自然,像是在分享一场即将上演的戏剧。
安涵松开桜,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声渐远。
她停在门边,回眸看了眼柚子,冷声道:“好好享受吧,小伪娘。”门“砰”地关上,房间重归寂静,只剩池小橙低低的呜咽和柚子急促的喘息。
桜轻叹一声,拍了拍手,低声道:“那我也先走了,小橙,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她转身离开,裙摆轻扬,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
柚子靠在椅背上,湿发黏在脸侧,水珠顺着锁具滴落,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盯着池小橙,眼底满是愤怒与绝望,心中暗道:“安涵,桜……还有你,小橙……我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她的手指攥紧椅臂,指甲嵌入皮革,发出低低的“吱吱”声。
那股不甘如烈火般在她心底燃烧,可身体的疲惫与后庭的刺痛却提醒着她——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调教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腥臊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投下斑驳的阴影,将房间衬得更加压抑。
柚子被绑在金属椅上,双手双脚被皮带勒得发红,白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湿漉漉的衬衫紧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胸口,锁具在短裙下若隐若现,冷硬的金属边缘磨得她大腿内侧生疼。
三天的时间如一场漫长的噩梦,池小橙用尽手段试图让她屈服,可她始终咬紧牙关,眼神倔强如冰,拒绝接受那屈辱的命运。
墙上的时钟指针缓慢爬向第三天的午夜,距离安涵的最后期限只剩几个小时。
池小橙跪在柚子身前,Lolita裙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布满鞭痕的双腿,屁股上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微微摇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眼眶红肿,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双手合十,声音哽咽而急切:“姐姐,求求你,变得和我一样吧!我知道你不愿意插着狗尾巴学狗叫,四肢着地行走,可主人的手段比我恐怖一百倍!你没见过她生气的时候……”她的声音颤抖,眼底满是恐惧,手指攥紧裙角,指节泛白。
柚子低头看着她,嘴角挤出一抹冷笑,声音沙哑却坚定:“小橙,我宁愿死,也不会像你一样当狗。”她的目光如刀,刺向池小橙,眼底燃烧着不屈的火光。
她抬起被绑住的手腕,用力拉扯,皮带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勒得她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
她喘着粗气,低声道:“你以为我会为了活命放弃尊严?你错了。”她的胸膛起伏,锁具下的小阴茎因愤怒而微微发硬,却被金属死死箍住,带来一阵刺痛。
池小橙闻言,身子猛地一颤,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她爬近几步,膝盖磨得地板“咯吱”作响,低声哀求:“姐姐,你不懂……主人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她的双手抓住柚子的腿,指甲嵌入肉中,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声音几乎破碎:“求你了,姐姐,只要你屈服,我们就能一起活下去!”她的狗尾巴抖得更厉害,像是被恐惧驱使的摆钟。
柚子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活下去?像你这样插着尾巴摇屁股,舔她们的脚?”她的语气带着嘲讽,眼底闪过一丝怜悯。
她扭过头,盯着墙角,低声呢喃:“我做不到。”她的声音虽轻,却如铁般坚定。
后庭的撕裂感还未消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伤口,但她宁愿忍受,也不愿低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指针终于指向午夜。
“哒、哒、哒——”高跟鞋声从门外传来,清脆而充满威压。
门“砰”地被推开,安涵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皮衣勾勒出她的曲线,长发高束,眼底透着冰冷的怒意。
她扫了眼房间,目光落在池小橙身上,冷哼一声,快步走上前,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回荡,池小橙被扇得侧倒在地,脸颊迅速肿起一道红印,发出一声痛苦的“呜——”。
安涵俯身抓住池小橙的头发,猛地拽起她的头,低声喝道:“屈服了吗?”她的语气阴冷如霜,手指用力扯着,池小橙疼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