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将她的脚掌直接吞入了口中,用舌头放肆地舔弄吮吸着。
另一个则用手指掰住了女人修长的脚趾,再拿他肮脏而粗糙的指甲顺着眼前红润足掌上清晰可见的纹路用力抓挠。
在全身的挠痒之下女人挣扎不停,可旁边的人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
他们已经付过了钱,理所应当享受对女人施虐,发泄自己欲望的权利。
红灯区有着严密的等级制度,对色情服务非常讲究。
就好像有人爱在高级酒店享用大餐而有人只能蜷缩在桥洞下啃着冰冷的面包,这些人都是红灯区最底层的居民,根本享用不起房屋内的那些高等货色,只能来玩弄街边的便宜景品。
说到底就算是仿生人又怎么样,他们与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价格还要低得多。
即便拿着空空的钱包也可以随意侮辱她们的尊严,以此获得自我满足感,就算自己过得再卑微,这个世界上照样存在着比自己更低级的仿生人。
人类的快乐向来源自对比,显然这些流浪汉正在从仿生人的身上获得快乐。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但这时我却突然看见了那女人的眼神。
她确实在不停地笑,可是这笑容看上去却欢快无比,没有一丝不悦。
或许她心里没有主观意义上的嘲讽,但女人轻松的笑容却已经成为了对眼前这些拿自己发泄的流浪汉最好的讽刺。
他们只能在由机器制作的仿生人身上找到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只配在这最为低级的地方发泄欲望。
他们自以为在羞辱女人的尊严。
可自始至终受到羞辱的从来只有他们自己。
女人的笑容和我见过的仿生人不同,要灵气的多。仿生人的个性一般木讷,可在女人的脸上我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冷漠。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直到那女人与我四目相对,放荡的大笑声在这狭小的巷道中如同秋波荡漾。
……
10。08星期一云
这红灯街道总是热闹,藏在那街道背后的小巷也成了我每日准时光顾的地点,巷子上边狭小的天空是它的全部。
那每天都以不同姿势被捆绑在店铺外边任人挠痒的女仿生人也从来不会缺席,甚至就连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光顾的客人也不重样。
除了她与我不变,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在不断变化。
如果只是一般的仿生人倒不会让我这么感兴趣,但直觉在告诉我,那女人一定与众不同。
我在这已经驻足了一个星期,即便是休息日也一定会在这个时间点出来一趟,想着她今日会不会出现。
我不知道她在红灯区已经待了多久,毕竟先前我从未发现在这偏僻的巷子里,还有一个每天都被绑在外边任人挠痒和玩弄的女人。
今日的她则是被吊在了铁架上,位置很高,足以让她的脚尖距离地面都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整个身体挂在半空。
女人的身上披着一件粉色的衬衣,下半身则只有白色的内裤勉强裹着私密部位,白花的大腿荡个不停。
她的双手被反束在身后,两腿的膝盖则被一条绳子拉在一起,这是为了防止她动弹,影响到顾客的体验。
此刻在玩弄女人身体的人一身工人打扮。
我突然想起最近在中央广场那边好像有一个政府重点关照的大项目正在施工,不过具体内容我便不甚了解,或许是联合政府成立周年快到了,所以在赶些什么项目。
怪不得这些天来大部分光顾这家店的都是做工地的男人,他们大概都是那边招揽来干活的。
囊中羞涩的他们可玩不起藏在屋里的高级人偶,只好在外边低等的仿生人身上寻一点乐子。
一般来说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不屑玩弄仿生人,即便长相再精致漂亮也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毕竟这种东西只要他们想,随便找一处地方都能轻而易举做出来,已经几乎简化到了模板式的一键生成。
更何况仿生人的生意在明面上被严令禁止,他们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女人笑个不停,她的脚掌已经被身下的工人搔成了红色,脚趾头一个个被掰开,再用细小的木刷用力摩擦。
纤细的脚趾被分别攥起,随后再将木刷伸进她的脚趾缝中。
每一次刮蹭都能激起女人的笑声,一双脚掌像是成了身下工人精致的玩具,这就像是什么开关,只需要简单的挑逗就能在她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因为身体被吊在半空,女人身后的长发正随着她脑袋的摆动飘舞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