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摇头,眸子嘲讽,这男人如此怂包,出了事就想把自己拉出来,这样没担当的男人她以前定是有多瞎才看得上。
还有这清禾,跟潇景焱一个德行,绝配!
潇母拍板,“景焱,这事是不是清禾干的?”
“嗯,可是母亲。。。。。。”
“既然是清禾干的,要是宫司监真报官那你就实话实说,如果没报,那另当别论。”
潇母话落,月涯开口,“祖母,这事最好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我就担心宫司监报官后被陶家知道,那大爷的亲事可就保不住了。”
“月涯说的对,这事还得私下解决,月涯你告诉祖母该怎么办?”
月涯装作为难的想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话,“宫司监如今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我觉得应该让大爷夫妻两人亲自上门负荆请罪才有转圜余地。”
“月涯说的对,你们两个准备准备,趁着她还没报官,赶紧把这事解决。”
老夫人一发话,清禾不高兴了,“祖母,我是公主,我从来没有低过头,这事我不可能去。”
“不去就只能入大理寺,这跟我们也没关系,”月涯一语点破气的清禾咬住牙齿,最后被潇景焱硬拽着去的城郊。
当天晚上传来消息,宫司监大发雷霆,把清禾揍成猪头,连带着潇景焱也遭殃,还命令清禾跪三天三夜,期间给水不给吃,倘若她坚持不了就只能报官。
至于潇景焱这张脸宫司监到此刻都不忍心伤害,想着自己清白已经被几只畜生给毁了,她左右也嫁不出去,最后只能威胁潇景焱娶自己为妾,不娶也可以,每个月要抽出五天时间来陪她,否则一切免谈。
潇母知道此事后更是大发雷霆发对,“潇景焱你说你要娶那老女人?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娶?她都跟我一般大了,这要是传出去那得多丢脸。”
“可是母亲,我不答应她嫁入潇府,她就要报官,儿子这不是没办法,你可得救救我。”
潇母看向潇老夫人,小心翼翼道:“母亲,你看这下要怎么办?”
“哎!左右也就是个女人,为了名声忍忍吧!娶进门就算了,景焱你每个月抽空陪她五天得了,反正她也就是孤独寂寞,想让你陪陪她,也做不了什么。”
月涯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也不震惊,椿儿见她脸上没有任何喜色以及烦躁之色,只好奇道:“小姐,你好像不意外老夫人的处理方法?”
月涯翻转着自己绣好的金色兰菊扇子,指尖落在那发亮的丝线之上,优雅一笑,“老夫人此事的处理方法是最好不过的,我早已经猜到会是这样?”
“为何?”
“这老夫人那么宠爱大爷,怎么会允许他和一个自己母亲一般大的人存在这种关系,那不是见不得光吗?”
月涯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你也说了见不得光,那自是在隐蔽处,大家不会知道,答应了宫司监,这清禾不会被抓,潇景焱名声也不会被毁,潇家也会安然无恙,这潇景焱左右就是牺牲了一下色相而已,又不吃亏,甚至还赚了一老女人,这几全几美的事谁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