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这送本王,”他凑了过来,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挥就摘下她头上唯一的一根白玉发簪握在手中,“这归本王所有了,你可以走了。”
月涯一愣,那白玉发簪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给他也可以,只是她没想到堂堂王爷竟然喜欢这种廉价货,还真是让刷新她对他的新认知。
走出房间,江肃守在门口,看到月涯立马弯腰感激,“月涯姑娘,这次多亏你保住我的清白,以后再接再厉。”
“什么意思?”
“多谢月涯姑娘没碰王爷。”
“江肃,话要是再多,本王不介意陪你一起去说亲。”
江肃一听赶紧闭嘴跑开,月涯自是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她看着外面炙热的太阳,瞬间眉头微蹙。
这男人,她好心救他,他连马车都不给自己准备,甚至连早饭也不给她留,白眼狼。
月涯回到潇府的时候正值熠儿午休放学,她去了听雨堂打算接熠儿去吃午饭,只是人到了听雨堂外面的绣球花旁边,就听到一阵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大爷,这人我也帮你尽职尽责教了,你这种态度可不好,毕竟我宫司监做什么事都是要回报的。”
潇景焱沉声道:“宫司监,你就直说你想做什么吧!”
“很简单,晚上来我家,我等你。”
“可是晚上清禾查的严,我根本走不出去。”
“那便是你的事,毕竟你儿子如今已经废了,要是没有我,他这一辈子可真是完了,为了你儿子前程,我给你机会考虑。”
“好,我晚上会尽量。”
宫司监一笑,“那我就等你好消息,我去吩咐俩孩子回去吃饭午休了。”
听着宫司监扒开花走出来,月涯连忙后退跑到一边的假山后。
鼻尖是花草树木的香气,眼下的小池子金鱼游走,月涯嘴角勾起一丝笑,没想到这宫司监还真没让她失望,一如既往地色迷心窍,这潇景焱也是下贱。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这若即若离的态度,怪不得宫司监对他起了别样心思。
想了一下,月涯走了出去,正好看到潇景焱牵着宴儿走了过来,身后不远处熠儿垂头丧气的走着。
“熠儿。”
“干娘,”熠儿激动的跑上前,“你终于来接熠儿了。”
“乖,我们去吃饭。”
拉起熠儿,月涯要走,潇景焱叫了她,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三番两次对他无视,明明他是那么受欢迎,清禾看他如此,那宫司监看他亦如此,这种不被待见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只是月涯根本没停,拉着熠儿就离开。
熠儿看着走的很快的月涯,不由蹙眉,“干娘,那大爷刚刚叫你,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不想理他。”
“干娘做得对,这大爷不是好东西,他每天都来找宫司监,然后两人就在内室,也不知道在干嘛?都不管我们礼仪功课,每次都让我们自行练习。”
月涯一惊,“竟然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