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姨娘,那月涯姑娘离开老夫人院子便回了自己院子,暂时没有出来。”
“你去替我跑一趟,让伯通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担心那小娼妇会有所察觉。”
“是,姨娘。”
翠萍打开门准备离开,没想到就被那双凌厉之眼给吓到,她支支吾吾出声:“二,二爷。”
屋子里坐着的刘姨并没有恐慌,而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凑近嘴角,轻抿一口然后放下。
潇景深推开翠萍直接走了进去,见刘姨一脸猖狂的坐在那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他冷笑着直接在刘姨身前站住,那如玉般的手指执起桌子上的茶杯。
茶杯中有水,还在散发着热气,他没说话直接把那杯清茶倒在刘姨头上。
刘姨大惊失色,翠萍也忙跑了过来,“姨娘,你没事吧!”
“你先出去。”
翠萍点头,小心翼翼退了出。
刘姨这才看向潇景深,“逆子,你刚刚作甚?”
“姨娘可知你做了什么?”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潇景深在凳子上坐下,不同往日眼中有些对母爱的渴望,今天的他一片冷漠,伴着一丝慵懒。
“我做了什么?”
潇景深挑眉,眸子轻描淡写的在她身上划过,顷刻间便染上一丝猩红的弑杀之意,“姨娘可知我的逆鳞是什么?”
“哼!不就是那小娼妇。”
小娼妇三个字彻底击垮了潇景深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猛然起身,凳子砸在地上,那修长高大的身影朝着刘姨逼近。
刘姨被他这一眼吓得屏住呼吸,只听他阴沉声音响起,“嫂嫂是我在这里唯一在乎之人,姨娘上次对她的刺杀不要以为我眼瞎不知道是你干的?你如今还想要对她做什么?”
“呵呵!”刘姨冷笑,“就算你知道是我要杀她那又如何?难道你会为了那个女人亲手杀了你自己的母亲?”
潇景深眉眼轻跳,压抑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你就是仗着你生养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是吗?”
“逆子就是逆子,你当真以为你杀了我,那女人就会感念你的好,和你在一起,痴人说梦的下贱货。”
“我是下贱货,那你又是什么?你比我还下贱。”
“呵,你也配和我比,你和你父亲一样,”
潇景深眸子一冷,扬起手就掐住刘姨的脖子把她整个身体提起,那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已经变得阴郁弑杀,整个人透着一副死气沉沉。
有些东西不能碰,碰着皆死,虽然她是自己母亲。
“你你。。。。。。你要杀自己母亲。”
“你不得好死。”
潇景深牙齿都快咬碎了,他低吼出声:“月涯是我的人,你若是敢动她,我不介意弑母。”
“砰!”一声巨响,随着潇景深松手,刘姨重重的躺在地上,整张脸苍白的紧。
她仰起头看着那道白色背影,眼中杀意尽现,这个儿子不该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