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他也不知道,就没有多说。
安翀左右看了看,去外面拔了几颗开春后姐姐就近帐子种的一些青菜。
正拔菜的时候,严晷和严准兄弟俩已经换好衣服,从他们的帐子里出来了。
等安溆这边把羊油在铜锅里煮得翻腾起来时,四个男人就端着煮好的汤锅过来了。
宗徹说道:“溆儿,先来吃饭。”
“马上,”安溆答应着,把纯碱按照自己先瞎定的一个比例放进去,搅拌着,里面的羊油和碱便有些发生皂化反应的趋势。
有些忙不过来的安溆手忙脚乱地就去拿放在旁边台子上的羊奶和桂花,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
嗯,先加桂花也一样。
安溆把半盘子桂花都倒进铜锅里,宗徹随后又把小半盆羊奶给她递过来。
羊奶加进去,里面的粘稠液体不太好了一瞬,但是随着搅拌,越来越粘稠,锅里的颜色也浸染成了奶白的颜色。
宗徹看她脸上都累出细细的汗珠来,便把搅拌的木棍接过来,“我来。”
那边在桌边坐下的三个,此时也都端着碗围过来。
严晷问道:“嫂子,你这个做的是什么点心吗?”
安溆随手找出来一个容器,闻言笑道:“像点心但不是点心。”
宗徹看她把一个木盒子放到旁边,问道:“要把这些倒进去?”
安溆嗯了一声。
看着宗徹的目光都闪亮亮的,他太厉害了,什么都是看一看就能知道。
将铜锅里的粘稠液体都倒进去,宗徹说道:“好了,吃饭去。”
“我盖上盖子。”
安溆盖上盖子,又把木盒子放到一个高高的用来放花盆的茶几上,这才转身来到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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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溆正坐在镜子前梳头发,去外面专门洗澡的帐内洗了洗的宗徹走进来,看到安溆还在梳妆台边,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
身后被一具微凉又别有力量的胸膛罩住,炽热的气息从耳边蔓延开来。
安溆看镜子里,宗徹和小狗一样地在她颈侧嗅来嗅去,鼻尖蹭的她发痒,躲了躲笑道:“你干什么呢?”
宗徹嗅着便亲了好几口,“你换沐浴的香胰子了?”
安溆道:“我做的香皂还没凝固,没来得及换呢,怎么了?”
宗徹双手圈在她腰间,看着镜子里的人道:“怎么一股奶香味儿。”
安溆也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笑意,和宗徹之间是一种亲密无间的亲近。
她这是,已经从心底认同他接受他了?
此时,宗徹双臂下移,以一种让人羞耻的姿势把安溆抱了起来,等完全脱离凳子,他才双臂一转,换成了公主抱。
安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不自觉间脸都红了。
宗徹还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面对他时的羞涩,这点羞涩像是最浓烈的春、药,一瞬间在他的身体里点燃起熊熊大火。
安溆几乎都感觉到他双臂、胸膛上的血脉奔涌,攀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双臂上,提起身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心跳如雷鸣在耳边鼓动着,宗徹反应过来,发了狠的攫住她的嘴唇。
一夜春色绮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