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我求求你了。”郭景瑞扑通跪下,“帮帮我吧。”
“你和七殿下关系这么好,你不求他却来求我,七殿下知道了会怎么想?”解云舟淡然开口。
“更何况,你还为他东奔西跑,若不是他,你应该不会去内江吧?”
郭景瑞语塞。
“你可记得自己在内江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话?”解云舟又问。
这会儿郭景瑞连看都不敢看解云舟了。
过往对解云舟放的狠话,如今像一记记耳光打在他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走吧,我不想说些让你觉得难听、落井下石的话。”解云舟端茶。
郭景瑞颓然,“为什么你不肯救我?因为一个寡妇,你对兄弟无情无义,就不怕被人嘲笑?”
“我一个活不长的人,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反倒是你应该记住,古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你什么意思?”
“景瑞,我还是那句话,你该想想自己为什么走到今天了。我本就远离朝堂,让我入宫求情,是想让定国公府早些完蛋?”
“我……”
解云舟再次端茶。
郭景瑞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当真不愿意帮我?”
解云舟吹了吹了杯盏里的茶水,“我拿什么帮?拿命吗?
我惜命呢,不要妄想拿过去的情分绑架我,我不欠你的。
至于你从国公府赚走那些差价,我也不需要你陪,就当是送你了。
银货两讫,本质就是买卖,有什么情分可言。
我当你是兄弟的时候,你跟我讲钱,现在落难了,却又忘了钱,要跟我讲兄弟情。
郭景瑞,不管是我未婚妻还是书宜,从头到尾,都是你狂妄自大,出言不逊。
而那些身份高于你的女子,你却连一个不好的字都不敢说,欺软怕硬。”
“解云舟,你不要太过分!”郭景瑞气急败坏,“一个寡妇当成宝,你脑子有坑啊?”
“哦?她是寡妇,可她医术比你好,有什么办法,我就:()杀世子当寡妇,掀了侯府破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