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看到了卡茜蒂的满头金发,她俨然抗议组织者,拿着扩音器在人群前面发表演讲。
“我加入了茶党运动。”
他打电话给卡茜蒂。
“那不是萨拉佩林的……”
新兴的茶党运动发起于草根,他们反对高税收、高支出和医保改革,并要求缩减政府规模,阿拉斯加州长萨拉佩林是领导者之一。
“是的,我以前不是当过她的助理吗?”卡茜蒂抬头朝上看,“你在?”
“嗯,能看到你。”
“华尔街吸血鬼,冷血的资本家!”
两人三言两语默契约好,很快就在楼里找地方拥吻在了一起……
“aps,这次米国遇到了困难,大困难。”
阿克塞尔罗德还在身边帮米歇尔夫妻劝说,“你是全世界最有钱的那几个人之一,你有那么多孩子,如果想让你的家族以后像那些老钱家族一样,拥有长久的财富和权力,至少也要和国家一起携手共度难关一次,哪怕一次吧?”
“不还不行?”
这句话让宋亚有点心动,钱自己出得起,银行危机并不影响自己的财富,特别是去年被戏称为‘大到不能倒’的救市策略出炉后,没有银行和经理人真正受到惩罚,如果新泽西第一银行度过这次难关,自己的身家只会更丰厚。
“真的不行。”阿克塞尔罗德回答。
宋亚看向米歇尔夫妻俩,他们以沉默表示了态度。
“好吧。”宋亚点头。
“那太好了。”阿克塞尔罗德很高兴。
“追溯期内的。”
“当然。”
“皮考尔先还。”
“可以。”
“我让人弄个还款方案,慢慢的来。”
“也……行!”
椭圆办公室的气氛终于又轻松起来,米歇尔丈夫拍了拍他的肩膀,让阿克塞尔罗德去倒酒。
“还有一件事。”举杯相祝时宋亚又提出。
“还有什么?”
“当年的枪击案。”
他才不会忘记这个血海深仇,现在是自己人当权的时代,该到最后清算的时候了。,!
sp;“你的投行在房地产金融衍生品市场普遍使用二十几倍的杠杆率,传导到终端甚至高达七十多倍。”
阿克塞尔罗德很了解他的生意,“去年你的银行、投行顶着金融危机还给你和你的高管们分了很多红利、佣金对吗?”
“……”
宋亚被噎得没找到话反驳,当时那么危险,当然能捞回一点是一点了,“华尔街都这么干!又不是我一个……如果房价回升,其实没那么严重,去杠杆后不至于资不抵债。而且那些祸都是安德斯闯的,你们抓他去关!”
“安德斯?”米歇尔丈夫不认识安德斯。
“安德斯艾斯纳,艾斯纳的小儿子。”
宋亚现在恨不得把安德斯活剐了,虽然当时认为他是百年不遇的金融天才,“呃,算了,刚才只是气话,我答应过艾斯纳照顾他。”
“你们怎么说!?”他发现房间里的其他三人不说话了,逼问。
“去年初选阶段,你应该清楚我为了支持你冒了多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