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但……也就只有这些而已啊!
警察叔……”
“钟警官!”钟景适时打断他,“15号凌晨三点到四点间,你在哪里?”
“……”
闻言,梁河突然沉默,双手食指在桌下不停交替转动着,显然是有些什么!
见此,钟景神色一凝,一手猛的拍了下桌子,只听“砰”——一声脆响。
惊得对面梁河,额上冷汗直淌下来,刺的眼睛生疼。
“你还不赶紧说实话!”钟景指着桌上的资料,声音凛冽如寒风划过他耳边:
“要知道光是靠桌上这些东西,你最近都别想回家了!”
“我……我在宿舍休息!”梁河道。
“……”
钟景将拍麻的手,紧握成拳,突然冲到梁河鼻尖半指的距离。
扯出个假笑,冷冰道:“你是认为我们不会事先就调查清楚情况,就来审问你呢!
还是说,你想把我们当猴耍?
根据你的舍友所说,他已经有近一星期没有见到你了呢!”
“……我,我不能说!”
“如果你不是凶手,那为什么不能说?嗯?”
“你到底说不说!”
在钟景的步步追问下,梁河情绪有些崩溃,头垂的很低,声音里夹着哭腔喊道:
“你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我当成嫌疑犯抓起来的!
可我真的没有杀她啊,我到那儿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
出乎意料的答案,钟景心头一惊,面上却仍旧镇定自若的问道:
“你去过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