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很惊讶狱寺和自己搭话,高兴的说:“我叫做沢田纲吉,这是我的朋友巴吉尔哥哥。”
“哦。”狱寺隼人也不知道什么心情的说。
三只幼崽左右对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是纲吉开口打破了这种局面:“狱寺君,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
狱寺隼人的衣角和袖口都有烧焦的痕迹,只是他自带一种少爷气质让人无法注意到这种细节。
狱寺隼人低头看了一下,骄傲的说:“这都是胜利的痕迹。”
“刚才有一伙不知死活混蛋想抢劫我。”狱寺隼人哼了一声,“被我用炸/弹炸跑了。”
原来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狱寺君弄出来的。
纲吉看见狱寺因为高兴握紧拳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胳膊,上面有着零零散散的小伤口,大部分都结痂了,大概是刚才打斗造成的伤,虽然不重,但长在细嫩的手臂上,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惊。
纲吉担心的说:“狱寺君身上的伤没事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狱寺满不在意地说:“这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去医院。”
纲吉皱了皱淡色的眉,语气也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严厉:“可它们有些还在流血,万一失去生命了怎么办?”
“啊?”狱寺头顶问号,这点小的不能再小的伤怎么就危机生命了?
“我带你去找夏马尔叔叔包扎。”纲吉主动拉着狱寺的胳膊,想带他回住的酒店,刚想跑起来就发现他不识路。
巴吉尔拿起地图,自信的说:“在下一定会把纲吉公子送回酒店。”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狱寺隼人不想自己身上的伤小题大做,就转移话题:“都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好了,去我喜欢的餐厅。”
狱寺隼人转手把两只崽拉到自己家开的餐厅里,熟稔的点餐,出于种种原因,他们没有到包间吃饭,而是选择了大堂。
纲吉还没有忘记去医院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让自己不要忘记,念叨着:“要送狱寺君去医院。”
狱寺隼人:“……”
能不能不要说这句话了?
狱寺隼人直接都说出来了,纲吉歪头,认为是狱寺害怕打针,就认真的告诉狱寺:“狱寺君,妈妈说生病的话就一定要去医院,就像纲吉这样,就算再怎么害怕打针也来到这里。”
“你受伤了?”
狱寺一眼都能看出来纲吉并不是这里的人,那典型的东方长相区别在场的所有人,说的也是日语,要不是狱寺的老师是日本人,从小教会了他说日语,否则他们连交流都成问题,他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日本人的纲吉会千里迢迢的到这里,现在纲吉说出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是很重的伤吗?
“没,没有。”纲吉安慰着狱寺:“我没有受很重的伤,现在已经好了。”
“哦。”狱寺低低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