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海德还没死呢,他先死了。
小朔还很唏嘘。
“这个位置让出去过一次,现在不能让了,各家争得厉害,还没有个定论,你先坐上去,只有你坐上去,才没人敢置喙。”
小树不想。
小朔立马说,“也不让你做别的,只是盯着我的婚礼罢了,我和你阿姐,哪个对你不好。”
甚至还拿小时候的事情说。
“你那么喜欢睡觉,可还是要读书的,你的功课有时候还是我帮你糊弄阿姐的呢。”
小树终于答应了。
倒不是因为被感动了,而是他半夜睡觉发现自己被人抬着去礼部。
招摇过市,还没有穿衣裳,只穿了中衣。
多羞耻啊。他虽然懒,困,还馋,但是他有羞耻心的。
眼看着阿兄来真的,他只能乖乖的上任。
事情可真多啊。
没几天,他就跟思衡一样了。
好想死啊,好想找个人养。
小花和小朔的婚礼就在一边不断坑害选择暴毙侵地案件的官员和弟弟们的黑眼圈里面进行了。
两人当晚对彼此都十分满意。
三朝回门,小花还跟思衡道谢,“你知道吗?大家都夸你。”
思衡很想死。
他躺在椅子上,道“阿姐,你给我做个婆家吧。”
婆家啊……
也不是不行。
小花亲自穿针引线,带着弟弟去参加筵席了。
思衡“……为什么还要去参加筵席?”
小花“不然呢?总得让人家看看你吧,不然看不上你,盲婚哑嫁的,婚后会不幸的。”
思衡想了想觉得对,就去了。
一去,所有的姑娘都对他很是满意。
长得好,家世好,脾气也好。
除了不上进,都挺好。
但是一听,好家伙,要入赘。
姑娘们都有些犹豫,跟小花打听“是不是有隐疾?”
不然,沈怀楠和折邵衣的儿子,要入赘?
思衡“……”
谢谢,我还是回去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