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担心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方婉便往定国公府去。
以前她到定国公府,第一时间就被人迎了进去。
可是这次却被门房拦着,对方露出为难之色,说道:“舅太太,夫人被老爷关了禁闭,谁都不许见。”
方婉悄悄给塞了定碎银子,打听道:“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门房手往后一背,没收,说道:“这不是我能说的。要不舅太太你去房妈妈家去打听一下吧。”
方婉时常往来李姑姑这里,自是认识这位房妈妈。
房妈妈时常陪伴在李姑姑身侧,很得李姑姑倚重的婆子。
按照门房的提示,方婉在定国公府后街找到房妈妈家,房家大门半开,院子里没人。
方婉进去后叫道:“房妈妈在家吗?”
房妈妈正为主子担忧,在家唉声叹气呢,忽的听到有人叫自己,忙走出房间,见是方婉,心头大喜:“舅太太你来了,快进屋坐。”
待方婉坐下,房妈妈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道:“舅太太,你是为夫人而来吧。”
方婉面露哀愁道:“是呢,我从门房那得知妹妹被关了禁闭,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妈妈叹着气将李姑姑被琴心和马夫联手诬陷的事详细说了,最后说道:“这事绝不肯能是夫人做的。”
她在李姑姑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知道主子是一心抚养孩子长大,从没想过让儿子争世子之位,绝不可能做出谋害大少爷的事。
方婉听完就知道绝不可能是李姑姑干的。
叫自己院子里养花的丫鬟去办这事,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找事么。
方婉将反复询问其中的细节,打听马夫和琴心的背景,将房妈妈知道的都掏空后便告辞离开了。
等傍晚李建丰和李婵回来,方婉便将两人叫到堂屋准备说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李定才见了叫嚷道:“娘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听?”
方婉头也不回道:“你想听就进来听,门也没关。”
两个小的见状也溜进去旁听。
方婉将李姑姑的事讲完,重点讲马夫和琴心的消息。
马夫名叫余大海,三十岁,孤儿出身,十四岁就从庄子上调到府里养马,没有娶妻没有子女,爱喝酒爱赌博。
琴心十六岁,样貌清秀,七岁采买进府,擅长养花,十四岁调到李姑姑的院子伺候花草,平时沉默寡言,少有人注意。
李建丰皱眉道:“这个琴心既然做如此要命的事,肯定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或者收了人家的好处,得查查她的家人在哪里。”
方婉说道:“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求见定国公吧,让我和妹妹见一面。今天我去门都不让进,你去肯定不会这样。”
李建丰点头道:“好,正好为妹妹求求情。”
李婵道:“我明天去打听消息。”
李定才跟着说道:“我也会帮忙打听这两人的消息。”
等晚上各自回房,李婵一家进了空间再次商议此事。
李婵从药房取出一些药交给李建丰,说道:“这是我以前配备的伤药,有止痛的,有加快伤口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