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汉听到这话,顿时更佩服了。
“喏。”
赵东汉佩刀,跟在罗鸿身后。
二人行至罗府高墙之下,尚未出门,便听得罗府外传入的冲天骂喝之声。
“杀人之魔罗鸿!灭赵府上下百余人,罪恶滔天!”
“呸!狗屁一样的落红公子,伪君子,恶心人,杀人如麻,罪不可恕!”
“罗鸿此人,邪魔之心,杀人便罢,竟是还奸淫赵府女眷,虐杀赵府幼童,实在是狠辣恶毒,毫无人性,犹如邪祟!”
一句句怒骂声传来。
有儒生士子高呼,亦有暴民的粗鄙怒骂,也有不知所云的幸灾乐祸的民众的掺和吆喝。
高墙下。
罗鸿步伐顿住了。
赵东汉听的面容扭曲,心中怒火冲冠:“一群狗屁不通的玩意!”
罗鸿知道有人骂他,却是没有想到,骂的这般难听。
这是有人……故意搞他。
罗鸿眯起了眼。
“公子!这群书生的嘴,实在恶毒!你当初还从青花楼邪祟手中救下他们,如今,他们却是倒戈怒骂你,骂的这般难听!最是无情读书人!实在恶心!”
赵东汉气的脸都涨红了。
他这旁听者都这般怒,身为被骂之人,能不怒吗?
罗鸿立于罗府门邸高墙下,负着手,白衣飘扬。
墙的一边,他静默无声。
墙的另一边,怒骂冲霄。
一座高墙,隔绝两界。
许久,罗鸿轻笑,似是盖过了这冲霄怒骂,摇了摇头,扯起了门栓,将紧闭的罗府大门,徐徐打开。
刹那间,门外怒骂,如决堤洪流,瞬间铺面。
呵斥辱骂之声如一阵狂风,将罗鸿身上的白衣给吹拂的贴身飘荡。
儒生,士子,暴民,凑热闹者……
在罗府之外,如人海。
罗鸿一席白衣,背负着手,笑靥如花。
跨过门栏,走到了罗府那被雨淋湿的石梯前,于万千谩骂中,扬起衣摆,安安静静的坐下,眉目平视,宛若看猴耍戏。
一席白衣当前坐,诸众望着,似乎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谩骂声渐渐消弭。
听得谩骂静无声。
罗鸿眉头微蹙,扬了扬光洁白皙的下巴,俯瞰人海,嘴角邪魅上挑。
温和的声音萦绕。
“继续骂,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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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一席青衫,坐在太师椅上,青铜古剑抵着他的腿,用一卷青布,小心翼翼的卷着。
手指摩挲着青铜剑身。
靠近剑柄位置上镌刻的两个古朴小字,地蛟。
剑名地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