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全部都来。
平时关系挺一般的那几个,都找了借口不过来,来的基本都是单身的,或者也是刚结婚没小孩儿的那一拨。
算起来大概有十二三个人。
最先他们还担心裴昶家里挤不下,旁敲侧击的问过之后,裴昶毫不犹豫的说不挤,他们就觉得裴昶家说不定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几人三三两两约着过来,找到地方后,基本都是震惊脸。
除开本地人外,好几个外地的都没想到裴昶居然还在首都有这么大的院子。
“这是我媳妇买的,她之前跟人做设计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老院子,正好有关系,买了这么一套。等以后有孩子了,还得接老人过来。单位分的房子我俩住没问题,加上老人孩子就有点转不开了。”
要说不羡慕那肯定不可能,但是大家来之前都被告知了,裴工家的嫂子,不但长得漂亮,做事儿更是厉害,在首都建筑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飒。
今日一见,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
董宴如在厨房里忙活,偶尔探头出来跟裴昶的同事们打个招呼。
裴昶今天是倍儿有面儿的那种,只负责招待同事,倒水拿水果,厨房的事一概不沾手。
中午吃饭就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挤挤挨挨的坐了一圈。
“你们几个男同志喝酒不,我这里有一瓶好酒,保管你们外面喝不着。”
董宴如笑眯眯的给裴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地下室取一瓶酒出来。
这老院子基本都有个地窖,董宴如直接把地窖清理出来,重新修缮后做了酒窖。
跟着裴昶去拿酒的同事看了这个酒窖,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上来之后就一直帮裴昶吹嘘他们家的酒窖如何如何大,里面酒如何如何多。
裴昶失笑解释:“这酒也不是都是我家的。之前我媳妇认识一个朋友,在这边做餐厅生意,后来去南边发展了。她店子里的酒没处理完,干脆全部放我家这里。回头她还要带走的,我自己的存酒,大概就只有你看到的那些里面的十分之一。”
吃过饭,女同事们围着董宴如聊天,流行时尚化妆品,啥都能聊。
男同事们则在裴昶的带领下,去院子前后转了一圈,又去参观了他家的酒窖,之后几人在后院开始了扑克牌厮杀。
一个周末,裴昶跟同事们的关系更融洽了。
当然,之前对裴昶有企图的那个女孩子没有来,之后还请了几天病假。
为此,他们领导还把裴昶叫过去问了下情况,之后办公室那边下了人事调令,这姑娘直接被调到二院上班去了。
她来收拾东西走的时候,裴昶刚好跟人去了工厂查看一台出故障的机床。
等裴昶忙完回来,才听同事说,那个女孩子当时试图来找他,不过没找到人,之后又被领导叫过去训了一通。据说走的时候人是哭着走的。
“二院其实跟我们这边待遇一样,就是工作对象不同。也不知道她哭什么。在这边画图她老被返图,过去之后肯定没有我们这边严格,换其他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哪儿能高兴啊。那边又没有个裴工可以让她缠着,对吧,裴工?”
听到同事们的取笑声,裴昶只能扔两只大白球过去以示抗议。
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女孩子调过去的第二周,居然又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