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迟疑了一下:“徐焕是好说话,但仅仅这样,不够吧?楚地往北,可就是关中了,要是让昭国公拉拢了去……”
东江王一想也是,昭国公那么厉害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可能放过呢?
两人说着,一旁的录事忽然想起一事,从文书里抽出一本,翻看了一下,禀道:“王爷,昭国公世子前些天离开潼阳,似乎往南源去了。”
“什么?”这消息让两人吃了一惊,长史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录事呐呐:“先前并不知道昭国公世子的去向,这消息是今天一起送来的。”
长史顾不上数落他,拿文书翻看了一下,向东江王点了点头:“昭国公世子就在南源,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得了消息,刻意赶去的。”
东江王眉头紧急:“局面比我们想象的要坏啊……”
如果徐焕让昭国公拉拢了去,那么东江要面临的形势更糟。
屋内正沉默着,外头禀道:“世子来了。”
东江王打起精神:“进来。”
过不多时,一个眉目俊朗的少年公子迈进门,向东江王施礼:“父王。”
世子李闻,也就是东江王的独子。东江王生来体弱,妾室纳了不少,然而只生了这么个儿子。幸好儿子并没有遗传他多病的体格,平平安安长大,让他老怀安慰。
“父王今日可好些了?”李闻上前扶着父亲坐起,关切地问候。
东江王笑道:“今日精神不错,你呢,不是去视察堤坝吗?怎么早早回来了?”
李闻道:“是母妃叫孩儿回来的,为了下个月秋宴的事。”
东江王“哦”了一声。他今年一直生病,就想把儿子的婚事给办了,东江王妃挑了许多闺秀,准备在秋宴上相看一番。
孩子长大了,该娶媳妇了啊!
看着儿子年轻的面容,东江王忽然灵光一闪,问长史:“徐焕是不是只有两个女儿?”
长史称是:“徐氏双姝,出了名的美貌,他已经过世的夫人还是东江人。”
东江王心里转过一个念头,口中说道:“给徐家发帖,请徐大小姐来东江参加秋宴。”,!
此又没有天险,西边突然出现这么个大势力,他们不能不紧张。
东江王越想越是头疼。
他们李氏,世代镇守东江,犹如国中国。东江富庶繁荣,他们原本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可他身体太差,许多事力不从心,这些年却是逐渐势微。
前些年,北边出了蒋奕,几乎一统江北。为着这个,东江近年格外看重水师,就怕那蒋奕野心勃勃,想来啃上一口。
现在西边又多了个徐氏,凭东江的地形,还真是难以守御。
东江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说道:“一北一西,我们必得联合其一。”
长史赞同:“王爷的意思是,向徐焕示好?”
东江王心里是这么想的,对长史说道:“蒋奕野心勃勃,比那吴子敬好不了多少,相较起来,倒是徐焕那边好打交道。”
徐焕当了十几年南源刺史,先前与他们也算交好,年节时常送来问候节礼。
长史迟疑了一下:“徐焕是好说话,但仅仅这样,不够吧?楚地往北,可就是关中了,要是让昭国公拉拢了去……”
东江王一想也是,昭国公那么厉害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可能放过呢?
两人说着,一旁的录事忽然想起一事,从文书里抽出一本,翻看了一下,禀道:“王爷,昭国公世子前些天离开潼阳,似乎往南源去了。”
“什么?”这消息让两人吃了一惊,长史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录事呐呐:“先前并不知道昭国公世子的去向,这消息是今天一起送来的。”
长史顾不上数落他,拿文书翻看了一下,向东江王点了点头:“昭国公世子就在南源,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得了消息,刻意赶去的。”
东江王眉头紧急:“局面比我们想象的要坏啊……”
如果徐焕让昭国公拉拢了去,那么东江要面临的形势更糟。
屋内正沉默着,外头禀道:“世子来了。”
东江王打起精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