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不用的。
迎棠咳咳几声,觉得对方比她还直球:“开,开个玩笑。”
夏允平非但不走,他挂好迎棠的外裳,整理平整,竟一步步摸过来:“姑娘若需要,可随时用我。”
主动加班的备鼎。
满分!
“嗯哼,我累了,你出去吧。”
迎棠矜持地拉起纱幔,被一只骨相清秀的手扯住。
“姑娘兴许可以握着我的手用我。”
他身上有一股暖暖的,阳光的味道,像冬天刚洗了澡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的猫咪。
丝丝缕缕的灵力从他的身上溢出来,诱地迎棠吞咽了好几回。
太香了。
她感觉自己真的被他这碗温水煮了。
她不争气地牵住那只手。
微凉的,骨骼分明,有些瘦削的手,竟在她触碰时微颤了一下,本能的抗拒似的。
“既然你这么恳求,那我就,勉强用一下。”迎棠清清嗓子,哼了一声,“别喊痛啊。”
“好。”
夏允平的思绪不禁跑开。
他闻到海棠花香。
他轻轻回握住那只温热的、柔软的、纤细的手,双唇轻抿成一条线。
迎棠的神识不紧不慢地游进去。
夏允平身体里有什么被一点一点吸走,起初还抱有任命的心情,但不同于以往遭过的罪,这次只有一点痒意,渐渐地,竟让他有些舒适。
这份痒意与舒适,逐渐萌生出难以言喻的燥意,酥酥麻麻的,仿佛有电流窜过。
迎棠一丝一缕地汲取,像渴了一天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弯清泉,珍惜地细饮。
她睁开琥珀样的眸子,视线穿过床幔的缝隙,坠在他脸上。
她忽而调皮地轻轻挠他的手心。
一抹红晕爬满夏允平的面颊,晕染透白的耳廓,点缀精致的耳垂。
他矜贵地像一朵娇嫩的栀子,坠着清晨的雨露诱人采撷。
迎棠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继续使坏。
簌簌簌,一条小尾巴从床帐里钻出来往上,紧紧盘上他的腰。
那日灵泉中没看清,不料他的腰比她想象中还要细,又细又有劲。
细软的绒毛挑衅地紧贴他的腰带,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钻进去。
夏允平窘迫地别过头,噙着无奈的笑意,放任她嬉戏。他出神地想,她似乎不是狐狸。
这条尾巴又细又小,只够缠他一半腰。
他压下好奇的眉峰,温柔道:“姑娘的尾巴细软,定是漂亮。”
迎棠:???
她垂看自己粗面条一样的尾巴,脸突然有些发热。
她一直很喜欢狐狸那样又大又漂亮的尾巴,可恨没那基因,所以就算是露出原型,一般也把尾巴收起来,从后面看像个球。
夏允平夸地猝不及防,还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