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傅容与去浴室简单洗了澡,回来时,线条漂亮的胸膛是沾着水汽,就往她蝴蝶骨的背部挨着,呼吸不轻不重的:“困了?”
谢音楼刚经历了场没有做完的情事,累倦感是从骨头缝里熬出来的。
比做到底,还要累人。
她任由傅容与手臂抱着,小声嘀咕:“傅容与,你意志力真强啊。”
临时想起没有在这里备措施用品,就中途停止,用被子裹着她亲个没完没了,等那股冲动下去,才放下她,到浴室里冲冷水澡。
谢音楼伸出指尖,秀气的点了点他腕骨处的黑色刺青。
即便是简单的触碰,搁在傅容与这里就是点火,他将一点白嫩的指尖握在掌心里,用温度烫着,嗓音是压着的:“还不睡,有你哭的时候。”
谢音楼就是想看他变脸,故意挨近些说话:“傅容与,你吓唬不了我的。”
她在这方面本来就有逆骨,不按套路出牌,又怎么会被男人区区一句话就给吓到,偏要沿着性感的人鱼线往下试探,在浴巾的边缘处轻轻勾着。
傅容与最后被她折腾的没法子,手臂的肌肉略紧绷,将人重新抱紧了被窝里。
这次是动真格,他背部将暖橘色光线挡住了一大半,谢音楼卷翘的眼睫半合,看着光,觉得被照得哪儿都是热的。
那细小的汗珠沿着脖间滑进了锁骨处,逐渐地又沾到了床单上。
凌晨时分,厨房传来了烹煮的动静。
谢忱时跟个幽魂一样晃荡进来,看到站在台前的是裹着极脚踝长睡袍的谢音楼,很不感兴趣转身要走,不过锋利的眼角余光看她煮的认真,又过去看上一眼。
“你煮面条?”
猝不及防地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谢音楼差点受到惊吓,侧脸看到是谢忱时,略松口气的同时真诚地问:“来碗吗?”
谢忱时深邃的漂亮眼往锅里看,语调懒洋洋地问:“你煮面条都放了什么,那汤为什么是紫红色的?”
“紫甘蓝。”
谢音楼从冰箱的食材里挑选了一包蔬菜来调味,没想到煮出来的汤被染色了。
她尝过,味道还不错。
但是谢忱时眼底露出嫌弃,后退半步:“紫甘蓝搭配面条,看着跟有毒一样。”
“弟弟,可是这道菜叫紫气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