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说:“没有。那幅画像已经辗转间遗失了。”
天镜里并不奇怪。
“那你肯定是记错啦。”
福泽也只好这样说。
等到天镜里和太宰一起离开了,乱步才抬起头看向自家的监护人。
“被否认了呢。社长。”
福泽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乱步伸了个懒腰,然后用他惯常的那种、慢吞吞的语气说:“看起来是在撒谎。但是社长……”
他说:“这到底有什么必要呢?”
福泽说:“我能够这么确定,并不是因为那画像,而是在祖父去世后,我曾经在晚上看到刚才的那位……天镜里小姐出现在祖父的棺椁面前。”
“她那时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因此我才记到了现在。”
“是这样啊。”乱步说,“那需要我调查吗?”
“……不,不用了。”福泽说,“既然她自己也不想提,那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
“好~”乱步点点头,然后趴在了桌子上。他低头时,目光在桌底的幽光上一扫而过。
太宰这边已经拉着天镜里出了门。
天镜里语气开怀:“太好啦,小治,福泽社长说他很欣赏你呢!”
福泽社长他倒没有这么说。
太宰抽了抽嘴角,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
“老师想吃什么?我请客。”
天镜里说:“我、我请客吧!你才工作,怎么能用你的钱呢。”
她真的是有点朴实的家长心态在身上的。
太宰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莞尔道:“您忘了吗,我在很久之前就工作了。而且……请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天镜里就很感动。
她眼泪汪汪地说:“小治,你长大了!”
太宰笑眯眯地接受了天镜里的夸奖,却听她又说:“不过下次不可以乱说话啦。”
太宰问:“指什么?”
“就是……单亲父母的什么的。”
太宰突然大笑起来。
“难道不是吗?老师你确实单身很久了吧。而且对方还是个人类。”
“并不是因为感情破碎……而是生死离别,这种情况下会比一般的情况更加深刻吗?”
天镜里的手指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