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事实罢了。”看到天镜里这样,d·斯佩多更加觉得自己可能抓到了她的软肋。
他说:“如果不是吹奏的笛声太过不堪,为什么你一定要用嘴巴哼的呢?”
“连那个雨月都无法教会的学生,还真是有趣啊。”
天镜里双手捧着脸,胳膊杵在桌子上。
“d,你说话好像那个,pua哦。”
d·斯佩多:?
“不要学到一个新词就到处乱用。”他真是为了彭格列他忍了,“这个词和我客观评价你的笛声有什么关系?”
天镜里:“一点也不客观。雨月说了,重要的不是吹奏的方式,而是乐曲中包含的感情!”
“就算我一点技巧也没有,难道我的感情还没有到位吗!”天镜里愤怒地拍桌,“大家!明明!都很!喜欢!”
假的。
天镜里一边大声地和d·斯佩多强调她的底线,一边暗暗心虚。
假吹的方法当然是雨月告诉她的。
但是大家也确实都不爱听她吹笛子。
就连当初信誓旦旦地承诺要听她吹笛子的giotto,也在短暂地尝试之后道歉了。
但这种事怎么能让d·斯佩多知道?
仅凭几句话他就这么损她,真让他抓住了机会那还得了!
天镜里越想越理直气壮,她把桌子拍得哐哐响:“总之,我的笛子吹得超级好听。”
d·斯佩多感觉船好像也跟着晃了。
他再次打量天镜里,不得不承认giotto在择偶这方面的标准不同凡响。
“而且,当时飞机上的大家都中了你的幻术……我的笛声只给你一个人听到了欸?”
天镜里说:“这还不好?”
d·斯佩多:……
他宁愿所有人都能看到,那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化解这份尴尬。但为了彭格列……为了他的计划,他可以忍。
就这样,在d·斯佩多的忍耐和天镜里持续不断地输出中,这艘船平稳地到达了西西里。
天镜里激动得三步一跳。
如果不是手里的箱子羡慕了她的发挥,她大概真的能蹦到天上去。
拜她所赐,d·斯佩多的手里也拖着两个巨大的箱子。
前前后后都是人,箱子在中间显得非常不好挪动。
d·斯佩多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你到底带了什么东西过来……说是必需品,但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不远万里带到西西里来?”
“这个嘛……”天镜里笑了笑,“是秘密。”
d·斯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