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不想解释的,实话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做完了这些的我能不能走出这里,能不能回去……
“好吧,我自己也挺讨厌说话不说清楚的人,”我移开视线别过脸,“他的灵魂是完好无损的,接下来能否将身体上的痛苦隔绝在外,不被痛苦所干扰,靠灵魂反过来影响肉、体,而不是被外在的伤痕拖向死路,对精通幻觉的宇智波应该不难,至于你非想做点什么,就帮他让外在的伤口恢复的快一点。”
说完了,我回退了几步,贴到墙角,然后手撑着墙角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宇智波泉奈,”转身准备离开之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听好,我这么做不是想让你欠我一个人情,也不是想借着救你一命就要挟宇智波做什么。”
所以你大可不必放弃这一次能活的机会。
“我不过是……以此行,换一个你们能好好听人话的机会,时间的话,不如就定在你彻底活了之后?”我的手伸向背后的刀,幸好,这一次我的手很给我面子,刀柄被我握在了手中,“啊,当然也给我自己一个完全将你的坚持全部否定掉的机会?”
宇智波斑从刚刚一直收敛的气势在我的手触碰到刀柄的瞬间尽数倾泻,霎时充满了整个大广间。
“别紧张,”属于宇智波泉奈的刀被我一点一点抽出,浸透了冰封南贺川底的凛冽河流,寒光凛冽的刀面印出我同样冰封的眼。
“你不是想看奇迹吗?你和你哥,不是都不相信那个所谓的未来么?既然如此——”
刷啦——
酷似初见时斩断水流的一刀干脆利落地挥下,引发共鸣,调用刀中残留的影响完成复刻,我费力地勾起了嘴角:“这个战帖,敢不敢接?”
“……”宇智波斑黑红色的万花筒落在了我劈空的门扉上,神色未明。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刚刚那一刀已经彻底将我剩余的全部力量耗尽,我放下手,拖着刀往门外走。
路过被刀劈空的门扉时,被一刀两断,面目狰狞的丑陋鬼神发出刺耳的,只有我能听到的鬼泣和呼号,缠绕着锁魂之器的双手不甘地向宇智波泉奈的方向伸出。
——抱歉,不论你是鬼差,鬼神,还是死神。
我嘴唇微动。
——这个灵魂我抢了。
黑色的烟雾和灰烬从横断面散出,祂最终无声无息地消散在了无人知晓的某处角落。
……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所有的计划终于都打上了完成的标记,我头重脚轻地拉开被带上的推拉门,踏出——
希望又旅没有等的不耐烦跑掉,不然我就得徒步回家……不过,这里动静闹得那么大,我这个沾染了一身宇智波查克拉的人还能回千手么?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再差的情况,反正我今天走这么一遭,应该也把欠千手柱间的还得差不多了,至于欠千手的,找机会再慢慢还……嗯?
我迎着刺眼的阳光,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外边的宇智波们谨慎地围成了一圈,圈的中心,站着不知道来了多久的千手柱间。
“啊呀都说了我不是来踢馆的,别当我是千手族长,你们不要那么紧张,啊,我等的人出来了。”千手柱间随手把意图抢跑的又旅甩到一边,对着我笑:“哟,桃桃。”
“………………”
他仿佛逛自家后花园似的向我走进,完全无视了周围对着他的苦无手里剑,事实上,不知道这人做了什么,他现在每进一步,围着的几个宇智波就往后退几步,到最后,只有没有后退的我站在了他的前方。
而这人一面走,还一面向我抱怨:“你跑的好远,过来的路上还挺绕,拦路的人还特别凶。”
被扔出去的又旅困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犁出来的直线:“?”
实际上被一个照面放倒的数量比直面二尾还多的宇智波们:“?”
“当然,那些都不重要。”
在我呆呆的注视下,本就距离我已经不远的千手柱间三步两步,在距离我半个身位时停下,手一抖,一条毛绒绒的毯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语气轻松自然:
“走吧,我来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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