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你知道最近京中可有再议论闫温茂吗?”
洛初初托腮看着书,询问站在一旁帮她磨墨的宋知月。
听洛初初问话,宋知月磨墨的动作稍缓,尽管因为洛初初的缘故,对闫温茂不像之前一样排斥,但还是觉得他不是好人。
偏偏自己心仪之人又是闫温茂的手下,一日赛过一日繁忙,使得宋知月对闫温茂更加厌恶。
她轻描淡写地道:“京中是有些不太好听的话语传出来。”
“过去这么久还有啊?”洛初初坐直身体,皱眉道。
按理说已经将勤王府的遗孀女眷安置好,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流言怎么说也该止息,为什么还有人在议论?
她完全没有往时怀山身上去想,自己已经告诫过时怀山不要再做推波助澜诋毁闫温茂的事情,他应该不会违反。
“侍风呢?你把她叫过来,我有事要问她。”
洛初初无意识地扣着毛笔笔杆,不知为什么,闫温茂不上朝也不见她,她心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宋知月领命前去。
侍风本以为是宋知月找她,正要安抚一番,没想到是洛初初叫她过去。
“陛下……”
宋知月疑惑道:“你怎么了?”
侍风摇摇头,道:“无事,我跟你一起去栖凤宫。”说罢环上宋知月的腰肢,以轻功带着她跃起。
宋知月惊叫一声,双手抱住她,忘记了方才要问什么。
到达栖凤宫,洛初初看了一眼宋知月有些红的脸颊,会意道:“我问侍风几句话便可,不打扰你们。”
宋知月害羞地退出门外,房间里只剩洛初初和侍风两人。
洛初初迟疑着道:“近日不见闫温茂上朝,他可是身体不适?”
侍风公事公办地笑了笑,道:“千岁本不该干涉朝政,如今陛下已经熟悉政务,是时候撤离了。”
“……”洛初初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想了想,又问:“知月说最近京中仍然流传着关于闫温茂不好的流言,你知道这事吗?”
侍风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道:“奴婢知晓。”
“那为什么不处理一下啊,就这样放着吗?”洛初初疑惑。
侍风打量着洛初初,依旧是纯美的容颜,没有半点心虚。
她想起闫温茂的消极态度,不允许他们做出任何应对措施,已经猜到了大部分。
陛下……终究是陛下。身为皇帝,果然心狠。
侍风想要叹气,闫温茂没有反击,就代表了他的态度,洛初初何苦又再来试探。要是被闫温茂得知洛初初如此,不知如何伤心。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千岁……对您至诚至真,您应该知晓。”
洛初初闻言,不自在地移开眼神,随后又转回,道:“我没有在问这件事,我是在说京中流言的事。”
侍风无奈道:“难道不是陛下让时怀山放出的言论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