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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头也忒不知好歹。不好好养着儿子那条腿,竟然跑去圣前告参你一本。”
顾淮之烧了纸,不以为然。
“这些年来,参我的人数不胜数,也不差他这一个。”
盛祁南:……
他服了。
“你就不怕皇上降罪?”
降罪?
池家倚靠太子如日中天,野心昭然。太子无能,却也无时不刻惦记着龙袍。
皇上即便一心求长生,可他还没死呢,到底无法容忍忌惮皇位之辈。只可惜,池家势力广之又广,徽帝忌惮却又需依仗池家,愣生生不敢降罪。
如今是巴不得有人出来压制皇后母族池家。
他放狗咬了池家公子,险些断了对方长子一条腿。
徽帝没准心里乐的很。
顾淮之看着纸条燃成灰烬,而后去看那只圆滚滚的信鸽,眉宇间多了一层嫌弃。
他没好气来了一句。
“肥死了。”
盛祁南:???
你这个时候还有空管一只鸽子肥不肥?
“兄长不进宫。”
顾淮之一条腿架到案桌上。用笔杆将鸽子拨远。
“懒得动。”
正说着,他眉心一动。
“对了,梵山寺内山腰处有一湖,你去寻些垂钓的玩意。”
“兄长想吃鱼了?”
顾淮之看着他,语气淡淡,眸色漆黑却裹着一层认真:“小灰喜欢。”
盛祁南:你他妈真的有病啊!!!
——
经过这么一茬,王妈妈潜意识忌惮阮蓁。也总算没了先前的不屑一顾。
甚至战战兢兢的见茶水凉了,连忙去煮。
阮蓁面色沉静看了眼桌上的那盏灯。
一阵头疼。
她刚要走出房门,却见顾淮之悠闲自得的踱步出来。
他身后跟着盛祁南,只见他提着桶,扛着鱼竿。脸色臭的全天下欠了他银子那般。
顾淮之走在前面,见盛祁南走的慢,停下脚步睨他一眼。
“需要我搭把手吗?”
“可以吗?”
顾淮之微笑:“你觉得呢。”
盛祁南看着他虚伪的走过场,麻木了:……“无需兄长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