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遇初不再多言,大手轻轻地握住女孩的小手。
“通知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病房。”
“明白!”穆松会意。
余光瞥见床上的女孩眼皮子动了动,他马上转身背过去。
尧遇初不由得握紧了女孩的手,“醒了?”
窦怜遥痛得直皱眉,忍了许久,才适应伤口的痛意。
她缓缓抬头,看到男人额上的黑色散了去,马上问:“尧先生,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尧遇初否认。
没有?不可能!
他发黑的印堂恢复了正常,说明他已经渡过了这场危机。
狗男人,不说拉倒!
余光瞥见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窦怜遥又问:“这么晚了,他们不回去睡觉吗?”
尧遇初坦言:“他们是来保护你的,天亮后会换另一批保镖。”
他居然派人保护她?窦怜遥有点受宠若惊。
她贱命一条,哪里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而且这么多人在这里,她没办法打坐疗伤,得把他们全都赶走才行。
“尧先生,我不需要人保护,你让他们都回去睡觉吧,还有你也是,回去吧。”
尧遇初微微蹙眉:“你自己一人住院,不害怕?”
窦怜遥被他的话给逗笑:“医院里又没有危险,怕什么?”
尧遇初被她问倒了。
这个女孩,孤独得令人……不忍抛下。
“也没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留下来陪你。”
“真不用!”窦怜遥婉拒。
尧遇初一再坚持:“听话,睡觉。”
窦怜遥:“……”
搞不懂这个男人,明明跟她没什么感情,非要这么关照她。
窦怜遥闭上眼试着继续睡觉,但刚做完手术的伤口实在疼得太厉害,根本睡不着,忍不住睁开了眼。
这才发现,坐在床边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眼帘低垂,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