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那个老秃瓢看人的眼光也可以的嘛!啊这句话麻烦小库拉索忘掉哦。”雅文邑插着腰笑眯眯地看向库拉索身后,“小琉斗也是,要向库拉索学习哦。”
“我知道啦……”库拉索回头看去,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他双手背在身后,发现库拉索看过来故意“哼”了一声扭过头,拒绝视线交流。
库拉索抿抿嘴,到底也没在教官面前问他有没有帮自己作弊。
雅文邑拍拍手宣布道:“好啦,训练结束,休息三分钟然后进行下一项哦。”
“光去射击场就要三分钟吧!”少年炸毛,“哪里给休息啦!”
雅文邑摇头晃脑耍无赖:“我不管,迟到的话晚餐就没有咯。”
“快走快走快走。”手被一把抓起,库拉索被琉斗拖着跑出了训练室。
跑在路上,水母狠狠松了一口气:感谢记忆录像带,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库拉索试探着问:“刚才是你……”
话刚问出口对方便打断:“刚才好险——果然那家伙会出这种刁钻题目!”
少年回头对她咧嘴一笑:“雅文邑就是个魔鬼啦,天天盘算着怎么坑我们,你能答得上来真厉害啊。”
库拉索挑眉,意识到对方并不想回答,便顺着转移了话题:“听起来你经验丰富?”
“是啊,天天和那家伙斗智斗勇。”水母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不过我还挺喜欢他的。”
“为什么?”库拉索好奇道。
冲矢琉斗思考了一下:“因为这里每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只有他会陪我玩啊。”
“那个叫琴酒的也很有意思,虽然有点凶却是个好人哦。”他说着比划一下。
库拉索沉默一阵,伸手附在少年额头上。
水母打出一个问号。
确认对方没有发烧,库拉索问道:“……你是哪个项目出来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项目?水母歪歪头:“什么项目?”
“你的身份铭牌。”库拉索瞥了眼狗牌,“我也有,组织的实验品都有。”
水母看了眼脖子上挂着的“狗牌”,刚得到的信息砸得他有点懵。
哇——哦——这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没有提到啊!
水母震惊:原主你究竟去什么地方疗养了啊!为什么碰到的玩伴还能跟组织有关啊!
心情复杂,水母默默在剧本上添了两笔,继续按照人设表演。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少年捧着那两块金属铭牌,声音有些干涩,“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带着了。”
库拉索一时陷入沉默,父母的话题对她而言过于陌生,但气氛还是让她忍不住开口:“抱歉?”
水母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因为提到妈妈你会伤心?”库拉索犹豫道。
“不会哦。”少年拍拍她的肩,咧嘴一笑,“因为我压根没见过她,所以不用道歉。”
这样的对话在以前好像也发生过,不过那时对话的场景在户外,一座简陋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