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佳佳想着若是按照正常送信速度的话,这封信怎么也应该在五天后送到。
此时遇到这些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人,她倒是不在乎提前拿出来。
不知这位的身份到底有多高,会不会连一个百户都不放在眼中。
那位管事的这才睁眼,好好打量一番奎佳佳,目光放在她手中的信上。
将信往面前递了递道:
“正好我这里有一封我爹给我们回的家书,这位管事的若是不信,大可亲自查阅。”
那中年管事藏蓝锦袍,可能做管事多年,面对他主子卑躬屈膝。
但面对下面人时,却威严的十足,眉头轻挑抬抬眼皮看向奎佳佳手中的信。
又看看一脸淡定从容的小丫头,唇角微勾,伸手拿起那封信展开。
一目十行的看完都是一些家常事,唯独五个字跃入他眼中。
百户,九皇子?!
事关皇子,这位就不能轻忽了。
如果是别的皇子还好,如果是九皇子,那……
“你等一下!”
这位中年管事的说完转身去了屋里,就在她的脚步还没有进入屋中的时候,屋内传来一阵琴声。
古琴那深沉、余音悠远、音域宽广的声音传来。
她以前也是听过音乐会的,此时听着这琴音总觉得让人抑郁,压抑,似有壮志凌云,却无法高飞,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是什么束缚了屋内的人?
她以前不是玩儿政治的,她只是个凭借自己能力考上维和部队的拆弹员,不懂他们那个阶层的勾心斗角。
只知道,屋里那位开始弹琴了,她们就的等,等着人家将琴弹完,将感情抒发完。
这屋里的人真能弹啊!
一刻钟后才弹完,她就这么干等了一刻钟,不知道她娘和哥哥们会不会担心。
看着管事进去后片刻,那管事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锦白长袍上用银线勾勒出朵朵祥云,在阳光下时不时闪着耀眼的光。
从年纪上看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修长,面色有些病弱的苍白。
一双凤目带着几分阴沉几分凌厉,眸光扫过,一眼就看到了挺直身板站在那里的小丫头。
声音醇厚中带着沙哑
“你就是奎百户的女儿?”
这人虽然好看,若是给他的颜色打分那有八分了、
可却不及周墨辰的九点九,奎佳佳站直了身体微一点头
“正是!”
“那你可知我是谁?”
奎佳佳:……鬼才知道!
自己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不知!”
“呵呵,你不知道就对了,你也没有必要知道,走吧!”
他说着率先抬脚往前走,身后的人对奎佳佳做个请的手势,至于桃花和二丫,在看到那位公子出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傻了。
这个时候直接被拖着,跟在他们身后去了这庙中,王母娘娘的石像前。
三米多高的石像耸立在庙前宽阔的广场上,下一刻,她就知道这位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