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弱不禁风的江南美人,别说是炼制毒虫,只怕连剑都举不起来。
城外一处不起眼的私院外,黑甲卫层层把守。
院内不比外墙普通简陋,反而修的格外精致。
屋中桌上,静静躺着一封由南坞苗漆所封的信件。
身着淡雅白裙的女子缓步而至,将桌上信件轻拆开,慢慢看着信中内容:
[阿昭:
见字如晤。贺礼已见,果真同你说的那般,云鹤成群,远飞似彩霞,我和云淑都很喜欢。
阿昭,如今过得可还好?听闻你旧疾未愈,云淑特寻了些药材给你;
又怕你思念家乡甜食,我顺带给你也弄了些送去。
但甜食伤牙,你需得少食······
拓跋肆这人颇不厚道,连我也瞒着。
日后他若欺负你,你便故技重施收拾东西回来,莫要被他那张脸给羁绊住。
对了,我前几日见了小夭,那丫头又长高不少,她托我跟你取件东西······
阿昭,你一人在他乡,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基涂羽]
基涂羽洋洋洒洒上千字,叫昭歌看得哭笑不得,却又心中暖洋洋的。
他这碎碎念的模式,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身后房门推开,脚步声响起。
昭歌从信中抬眸,正欲回头,拓跋肆从身后轻轻将她抱住。
他下巴轻抵昭歌肩头,视线落至昭歌手中信件上时轻蹙眉,温声道:
“怎么写了这么多,可有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