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默了默,从前她还真在他身上栽过一次跟头。
可惜栽的太狠。
她向来怕疼。
……
两人摘了润泽的花瓣往山腰走。
到了院子里,白羡鱼弄了点清澈的湖水,接着让一个侍卫去山脚农户家买些糖,糯米还有些酒曲来。
侍卫买来了之后,白羡鱼看他一身平常百姓装扮问:“今早我让你们去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侍卫点点头。
“那明日继续。”
现在不少权贵也来了这进香,武宣帝好战,但却信佛,还曾大兴土木修建神迹以迎佛骨,因此民间也对越发痴狂。
侍卫弯腰:“是,小姐。”
绿珠有些不放心,“小姐,要是哥几个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白羡鱼挑眉,“不会。”
绿珠忧心忡忡,活像个老妈子,“小姐年龄还小,这消息要是扩散出去了,怕是日后想后悔都来不及。”
白羡鱼目光坚定:“既然做了,我就不会后悔。”
绿珠只能作罢,“那绿珠去给小姐您烧水沐浴了。”
白羡鱼嗯了声,低头择桃花,一点点洗干净,澄澈湖水带着辛甜的气息从她十指间淌过。
过了一遍水,白羡鱼想让人再去提一桶水来,一抬头,拱门外,谢行蕴不知站了多久,墨眸深邃如夜,菲薄的唇微抿。
白羡鱼停下手上的动作,下意识皱起眉。
谢行蕴错开她的视线,右手提着剑,迈着缓步从她身边走过。
白羡鱼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话。
可他就这么直接回了屋。
她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在意。
……
白羡鱼第二天把几个酒坛埋在了院子里的桃花树下。
她另外加了点酒,这样半个月,在她离开之前刚好可以取出来尝尝。
剩下的就带回府给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