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注意到了景沿的不对劲儿,好奇地问:“景沿,你怎么脸红了?”
景沿紧张得直咽口水,喉咙有几分发紧,也没有要吭声的意思。
郁烛干脆不问了,径直把那截纤细的手腕伸过来,不停催促:“赶紧的。”
景沿:“……”
合着他就一伺候人的?
景沿顶着一张臭脸,把跌打药倒在掌心中,抓着郁烛的手腕,稍微使劲一压,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郁烛一开始受不住疼,憋得眼眶泛红,终于叫了出声。
“疼疼疼,景沿,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景沿十分嫌弃地撇了她一眼:“是你自个儿太娇气了。”
郁烛下意识就反驳了他这话,“哪有?”她怎么可能会娇气?
景沿:“没有你叫什么疼?又想耍我玩?”
郁烛这次怂了,“不敢。”
景沿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低着眸子,盯着她那截纤细手腕。
等药揉得差不多了,景沿松开了郁烛的手,把跌打药拧紧,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恰巧是在最显眼的那个位置。
这样能方便郁烛拿,不用翻来找去。
景沿还是那股凉凉的语气:“我去洗手,你先等会儿。”
郁烛嗯了一声。
眼睁睁看着景沿进了浴室后,郁烛的目光重回到那边的柜子上。
只见郁烛的唇角微弯,眸子里漾出一抹笑意。
臭男人,还挺细心。
景沿洗净了手出来,见郁烛还躺在那张大床上,懒得像只小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