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
姜婉茗忽然惊呼出声,她记忆恢复了一半,隐隐记得这封阳国师,是她认识的人,许多事情必须向他问个清楚。
“没事,我一定会为你把他抓来的。”
谢槿云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姜婉茗皱着眉,她脑海中许多想法打转,冥冥之中有种预感,等抓到那个国师以后很多疑问都会迎刃而解。
谢槿云不知道那个国师的重要性,但姜婉茗却是知道的,可她失了忆,很多事情只凭直觉让她自己说也说不清。
无奈之下她,只好拉了拉谢槿云的衣袖:“他说的恐怕是真的,那个国师,就是这些乱象的罪魁祸首。”
谢槿云当然会重视她的话,闻言立刻把抓捕封阳国师的命令提了几个级别,吩咐下去全力捉拿他。
说完这些,谢槿云又冷了脸面向那封阳皇帝:
“嘴巴长在你自己身上,若不是你自己愚蠢,谁也逼不了你这个皇帝胡乱下令。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犯下的罪孽,因果报应不爽,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说完不再看那皇帝,冷声下令:
“封阳皇族昏庸无道,全部押进大牢,即日起在全城张贴榜文,凡有被城中大小官员皇族欺辱的,皆可来告,十日后依律判处。”
“至于你,”谢槿云嘴角忽然弯起了一个的嘲讽的弧度,“待到你的那些下属亲朋都下了地府,再当街凌迟也不晚。”
“陛下身份贵重,自然是等诸位罪恶之人在地府为你铺好红毯,再慢慢上路吧。”
他要让这封阳皇帝尝尝,在亲眼见证亲朋好友一个个惨死的同时,为自己的死亡而倒计时的滋味。
封阳皇帝听着他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嘴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一手指着他,发出“嗬嗬”的气音。
“来人,拖下去吧。”
谢槿云挥了挥手,嫌恶的不再看他。
姜婉茗愣愣的看着他,失了忆的她又开始纠结谢槿云的手段是不是过于残忍,但她没说出口,她依稀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就因这个事和他大吵过一次。
谢槿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又想歪了,有些无奈,道:
“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出手太重?你是不知道,这封阳从皇族到官员已经烂透了,百姓苦他们久矣,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此行如此顺利的原因。”
“这些皇族鱼肉百姓,多少封阳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让百姓们自来告举,其实也是为他们行侠仗义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
姜婉茗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犯了罪的皇族官员受刑,自是理所应当。
不过说起来,封阳国的家事,却要让他们这群玉景人来伸张正义,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着外面一个谢槿云的亲卫匆忙走进大殿,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谢槿云听着他说话,忽然间却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