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用这个名字的话咱们都会完蛋。”吴穷笑道:“不如就叫西门雪,如何?”
“西门雪。。。。。。”她低声念了两句,抬起头:“好,以后我就叫西门雪。”
“所以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吴穷无奈。
冰山就是这点儿不好,天天板着一张扑克脸,她什么心情别人也猜不到。
“我很高兴,但。。。。。。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露出什么表情。”西门吹,不,西门雪轻声道。
吴穷突然灵光一闪,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于是,他看到了一个两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见他怔然不语,西门雪歉声道:“抱歉,我以前没怎么笑过。”
“不,是我的问题。”吴穷揉了揉僵硬的脸颊。
幸好知道她是女的,不然怕不是自己要去女频混了。
“总之头别那么铁,打不过不丢人。
该跑的时候就跑。那苗王修炼了几十年,最后还是靠着歪门邪道才比你强。
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超过他的。土豆大神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吴穷苦口婆心劝道。
然而西门雪就只是微笑着听着,却并不回答他的话。
“啧,所以我最烦你们这些头铁的家伙,不光倔,还幼稚。”吴穷揉了揉眉心。
要是这世上都是之前遇到的那种懂得审时度势的家伙该多好。。。。。。
“总之,我只说最后一句。”吴穷放下手,盯着她的眼睛:“你是西门雪,你要为自己而活。”
西门雪脸色更柔和了,她轻轻点头:“嗯。”
“我走了。”
吴穷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良久,良久,大概有半个时辰那么久。
戒色叶清玄二人猛地推开小院儿的门。
只见戒色神色狂喜:“吴兄,收到消息了!他们。。。。。。来啦!”
吴穷霍然起身:“走!”
。。。。。。。。。
周苗边界,此时这里已没了过去郁郁葱葱的景象。
若从天上往下看,大概就跟看到月球表面一样,到处都是数丈乃至十数丈的大坑,甚至数十丈宽的也不少。
西门雪以剑拄地,她一身白衣已经完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