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洛川给维安说了很多独自睡的好处,什么晚上可以偷偷吃零食,可以偷偷玩游戏等等,说得维安都有点期待起独自睡的时候了。
&ot;而且,你现在可是我们圣斯蒂的首席,要给其余那些还没独自睡的雄惠,做出榜样。&ot;克利洛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其实虫族的雄患超过两岁了还和雄父一起睡的少之又少,像维安这样五岁了才分房睡的更是罕见。
被克利洛川这一句话戳到心坎上的维安,立马坐正严肃地用力点头,用力之大连脸上的奶膘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
一心想着要做榜样的维安,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跑到自己的新房间。
见他跑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艾尔罕德拉眼里浮现笑意,早上还百般不愿,这到了晚上倒迫不及待了起来。
果然,幼患的心情变化得比天气都快。
房间里,维安将枕头放好,小肉手拍了拍后满意地洗漱去了。
洗漱完的他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新奇地睁着,这就是一个虫睡觉的感觉吗?
也不是很奇怪!
过了新奇劲后困意上涌,维安搭拢着眼帘逐渐睡着。
床边有个散发着柔光的盒子,微微的光照亮房间却一点都不刺眼,这是艾尔罕德拉担心他独自睡会怕黑,特地为维安放置的。
夜深,月亮高悬在天空,如水的月光洒下,躺在床上睡不着的艾尔罕德拉无奈地坐起身叹了口气想了许久,他还是起身抱起自己的枕头,轻手轻脚地打开床对面的门。
布置温馨的房间里小小的灯光还在亮着,能让他清晰地看见维安睡得香甜的肉乎乎小脸。
睡得倒是香!
艾尔罕德拉会心一笑,轻轻地爬上床的一边,伸手将维安揽进怀里,才满意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维安满脸疑惑地坐在床上,看着一旁熟睡的雄父。
雄父怎么会在他房间里呢?
他歪了歪小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
等艾尔罕德拉醒来后,维安直接扑进他怀里仰着头问,&ot;雄父,你怎么会在我床上?&ot;
艾尔罕德拉慵懒地揽着他,听见他的问话后,歪了歪头做思考状,&ot;可能是梦游了。&ot;
&ot;梦游?&ot;
&ot;就是睡着后,做一些没有意识的事。
维安似懂非懂的点头,&ot;那雄父晚上还会梦游过来吗?&ot;
艾尔罕德拉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ot;不一定。&ot;
吃完早饭抱着维安在沙发上玩的权褚听见维安说,雄父会梦游到他房间里的时候,不由地抬眼看了眼艾尔罕德拉。
坐在一旁的艾尔罕德拉面不改色的任由他看。
权褚收回视线,心里有那么丝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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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一向是最容易虫化的地方,暴戾的情绪和杀戮,精神力和身体上的双重亢奋,都能让ey物质毫无顾忌地大批量进入他们的身体里。
权闫从破碎的机甲里跨出,庞大的骨翅从他身后展开,刹时掀翻了无数驾驶着机甲冲过来的帕尔冥族,锋利的骨尾一甩,洞穿了机甲,将里面的帕尔冥族一同洞穿。
滴滴血液从森白的骨尾上滴落,落在沙土上,将沙粒染成了暗红色。
猩红的竖瞳透过飞扬的沙土,带着死亡的宣告落在敌方身上,那横贯面容的伤疤在这一刻狰狞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