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我压疼”
岑未看着他担心的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压疼,你这个重量在加一个都压不疼我。”
放心下来的维安看着岑未浑身都是泥的模样,噗嗤笑出声,眉眼弯弯道,“哥哥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啊!”
岑未看着比自己好不了哪里去的他,虽然不明白有什么好乐的,但还是配合的弯了弯嘴角。
拿着两把铲子的商颜叹了口气,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权宴他们来到维安身旁团团围住他,蹲下身拉着他左右看,“有没有摔疼?”
“没有。”
“吓没吓着。”
维安不好意思的伸手比了比,“只有那么一小点点被吓着哦。”
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没事的权宴们放下了心。
这边和商赢他们聊着事情过来的艾尔罕德拉抬眼就看见,糊着一身泥看不清面容的好像是虫崽的东西向他冲过来。
他伸手抵着这个脏糊糊的小虫患,不用说了,他猜都能猜到会向他这样奔过来的除了维安没别的虫了。
“你这是种树不小心将自己当树种了”他好奇的问。
“没有,是掉泥坑里了。”维安脆生生的道。
艾尔罕德拉身旁的商赢看了眼地上的几个坑,又看了眼拿着小铲子对着权鱼一脸幸灾乐祸的商酉眯了眯眼。
以他对自家崽子的了解,这个坑很大几率是他挖的,他弯下腰柔声问“你掉下去的坑是不是商酉挖的&ot;
“不是。”维安摇头,“是权鱼挖的,我和岑未哥哥不小心掉进去了。”
直到现在他都还在觉得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坑里的。
权宴他们纷纷对视了一眼,看来以后得看紧点,这傻乎乎的被欺负了都不知道的性格,真让虫犯愁。
“雄父抱。”维安伸着手要抱抱。
看着浑身都是泥的他,艾尔罕德拉沉默了一下,转身离开,“我还有事,叫你哥哥抱去。”
察觉到雄父嫌弃的维安眼睛一瞪,“嗷呜”一声扑上去抱住艾尔罕德拉的大腿就是一阵乱蹭。
看着自己满是泥点子的裤子,艾尔罕德拉气笑了的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ot;自己多脏心里没点数啊&ot;
“哼。”维安用满是泥的脸蹭了蹭他的脸,“雄父不许嫌弃维安。”
&ot;一身泥还不许嫌弃了,有点霸道了吧!&ot;艾尔罕德拉说着,任由他将泥踏到自己脸上。
“就算脏,也是很可爱的脏脏维安。”维安用手捧着自己的脸,卖萌的眨巴着眼睛
得,自己宠出来的小坏蛋自己受着。
哭笑不得的艾尔罕德拉抱着他往回走。
“去哪呀?”
“给你洗澡。”
“嘿嘿,雄父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