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么了?”
“又忘记了?”诸伏景光无奈又习以为常地敲了敲一脸懵逼的你不记事的脑瓜子,提醒你,“今天2月18日,是枝和的生日呀。”
生日?
哦对,是那个你瞎编在你个人档案里的日期。不过说真的,要不是每年会有两人提醒并为你庆生,你就彻底忘记掉自己填的是多少号了,最多记得是数年前你逃离的那天,第二天就遇见了他们。
算是个幸运日前夕。
好吧,勉强也值得庆祝。
你靠到沙发上,就说:“那就随便凑合着过呗,正好上次买的酒还剩两瓶没开。”剩两瓶你不咋喜欢的烧酒。
降谷零看出了你的无所谓,很嫌弃地用手指弹你前额。
“这一周不能出校园,也只能先将就着在宿舍里过,等能出去后再补上。我晚上做个蛋糕,给你凑合凑合当生日礼物。”
“行。”你提了要求,“我要乳酪的。”
“啧,真麻烦。”
你看着对方嘴上嘟嚷着“哪有那么多要求”,手里又诚实地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奶油奶酪和黄油。
“谢啦零零酱~”
你露出笑眼,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零零酱呀,上的了靶场下的了厨房,出的了远门走的了近房,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完美的男人~”
然后对方就成功地被你那甜滋滋的女声恶心坏了,摔下手里的碗盆冲你恼羞成怒地吼出一句“闭嘴”。
嘛嘛,真暴躁呢。
你撇了撇嘴,决定还是不要过分招惹今晚的甜点师,于是将目光调转到了另个人身上。
“所以,景酱把贝斯取回来也是为了我生日?”
“是呀。”诸伏景光已经将拿回来的乐器包放到沙发侧边搁着,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今晚的食材。“跟仓库管理员说好了,等明天还要再还回去。”
当你探头看到冰箱里满当当的食物,才发现有些安排是蓄谋已久,后知后觉地感叹:
“看来你们都早有准备呀。”
某个开始蛋液分离的人听到这句就蛮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健忘?”
你不满地反驳:“我哪有啊?”只是这件事不值得你记而已好吗?其他时候你记性还是很好的!
另一个站冰箱旁的人看了眼自己口嫌体正的幼驯染,抱着从冷冻层取出来的虾仁和三文鱼,从幼驯染身边路过时,状似不经意地补刀了句:
“我记得zero的奶酪好像是在两周前就准备好了?因为枝和上个月无意间说过自己想吃乳酪蛋糕……”
“hiro!”
惹来了对方急匆匆的打断。
你再朝某只金毛看去,对方压根不鸟你,手里的动作不停,只是嘴唇紧抿,眉头紧皱着,小麦色的皮肤上有十分可疑的红晕。
哎呀呀,就说是一只傲娇怪吧!
你在心里笑得不行。
但看在对方那么关心你的份上,你就慷慨大度地不打算继续去调侃他了。干脆跳下沙发刷上拖鞋,噔噔噔地跑到了诸伏景光身边。
“我来帮你打下手吧景酱!”
……
晚餐十分顺利,又是桌满汉全席。
你有时候真心觉得这一对幼驯染如果不去从警的话还能一起去开家餐厅,到时候肯定能至少抢走半条街的生意。
在降谷零将蛋糕端上来时,你陶醉式地闻着乳酪蛋糕甜而不腻的香味,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来吧来吧,插几根蜡烛唱生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