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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上(第1页)

我来到芬达专属的练舞房,脱了皮鞋,光脚踩在地板上,把西装外套脱了,卸下腰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三颗纽扣,把袖子卷了三卷,卷到手肘部分,原地跳着转三圈,双手随机摇摆,测试衣服的宽松度,头发在空气里滑过一个个弧线,甩脱服装的束缚,从一个精英少爷转变成一个自由的舞者。

从舞蹈教室后方的置物箱里,拿了一根黑色皮筋,从耳廓抓起发丝,用皮筋绕了一圈把头发束起。对着镜子,开始做起全身拉伸动作,手部、肩部、腰部、腿部,慢慢舒展起自己的身体,往上延伸,往两侧拉开,一个节拍、一个动作的放松我的身体。

全神贯注在我的肢体上,眼神与精神随着每一个动作舞动,感受呼吸与四肢的共鸣,放空自己,沉浸在最原始的伸展中。

做完热身,蓝牙连接耳机,我开始放我专属的跳舞bg,一部分我写的山灵祭歌,一部分北欧的中古民谣歌曲。

热身之后,是freestyle。目的是为了让身体快速燃烧,训练肢体之间的配合,随着音乐自由舞动,每一首随机用一种动物的特性去跳,像豹一样狂野,像蛇一样缠绵,像鹰一样勇猛……配合音乐传到我内心的情绪,跟着旋律、鼓点放浪而行,回归山野与雨林,在音乐的狂风暴雨里或欢呼、或悲鸣、或狂热、或厮杀。

这部分的舞蹈,不追求动作的美观与准确,也不会刻意调节力度的强与弱,而是把自己化身为兽,让四肢像动物一样舒展,让身心忘却外物,只沉迷于每一个音符中,忘却身处的环境,做一只白日丛林里的野兽,翻滚、匍匐、捕猎、飞翔……

音乐流过我的身体,为我披上一层可以自由奔跑的躯壳。

在此刻,我才是我。纯粹、毫无界限的我。

在空中后空翻飞翔,在地板breakg猛扑,往后仰下腰到蛇的蜿蜒柔软,我尝试人体的极限,随着人声吟唱、大鼓、笛声,在篝火的夜晚释放兽的呼啸与远去,越走越远,音乐越来越轻,黎明已来,野兽闭眼,安然休憩。

啪啪的鼓掌声,从身后传来,含着未熄的野性,凶猛的回望,被汗水打湿的长刘海遮住我的部分视线,往后一甩,颠倒的视线里,吉野北人的身影轮廓映入眼帘,伴着喉结的涌动,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声。

“你-来-了?”我腰部用力一顶,核心肌群发力,从反折贴地的跪姿,瞬间起立站直,把眼前的长刘海往后一拢,扯掉发圈咬在嘴里,双手梳拢起发丝,一手抓住收拢处,一手拿过嘴里的发圈,低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快速把所有的头发扎紧,扎在一起。

“嗯。”吉野北人吞了一口水,眼神露出浓郁的惊叹,转而又变得镇定,快步走到我身边。若无其事的开口,“你跳的是什么舞种?这种舞种,我没见过”

“我随便跳的,非要说舞种的话,偏向原始部落的战舞与祭舞。”我用手背擦了下额头的汗,右手往外扯着衬衫开始扇风,内心有点烦躁,脸上露出略微不爽的神情。

糟糕!现在的体能真的太差了,刚把肢体燃烧打开,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正餐还没上,身体已经快熄火。刚站起的瞬间,差一点腿部没蹦住。

唯一值得庆幸,身体柔软度,比预期好的多,几个软筋难度动作顺利完成。童子功打下的扎实基础,即使半年没练,还是够松软。

“给你衣服,你平时都这么练吗?有些动作看上去很难。”吉野北人把手提袋递给我,“一直听大树说,你跳舞很不错。”

“嗯。还好。谢谢。”我顺手接过手提袋,低头把黑色的运动套装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吉野北人,慢吞吞说了一句,“我要换衣服了。”

我是不介意当他面换衣服,但芬达成员都劝我,让我不要随便在非团员人面前换衣服。

“哦!哦!”吉野北人吃了一惊,大概想起了什么,转而一脸恍然大悟,“这衣服送你了。不用还我了。走了。”

我没拒绝,点头表示明白,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抬脚离开舞蹈房。我在原地休息了三分钟,想了想,还是走到门边,把舞蹈室反锁。

一来,保持室内安静,让我更能专心练习。二来,防止误入,减少被人目击黑历史的可能性。

补充了水分,在墙角休息了十分钟。播放芬达的歌曲,我拿出pad,播放曾经录制的歌曲舞蹈室版本,先练习原来会的歌曲,再学习半年内新出的芬达单曲。前五遍是纯跳练习,后三遍是边唱边跳。

基于体能的客观因素,跳一遍,就要休息几分钟,进度极度缓慢,让我不由心生焦躁。但这种事情,急也没有用,只能通过大口喝水和写歌词,发泄我阵阵不爽的情绪。

足足练了五小时,才把每首歌与舞练会,榨干体内最后的一滴力气。捏着酸软的大腿,放弃继续加练的想法,过犹不及,慢慢来吧。

疲倦上身,人变的犯困,翻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中岛健人还没我电话,看来今天他是真的忙。

我躺在地板上,想着等会做什么,家暂时不想回去,去方岛律师短期借住也不合适。秘密小屋,坂本阿姨知道,不适合。

如果去酒店住几天,万一被狗仔拍到,容易看图说话变丑闻。电影的关注热度,我,成为狗仔当下关心的对象之一。

公司有给芬达部分团员提供宿舍,我可以去临时借住一阵子。但,有些事情,我不愿跟团员解释,也不愿被特别关注。

困意与疲倦,让我不想深入去思索任何复杂的事情,这超出了脑细胞思考的范围。

就睡一小会,等醒了再说,睡意抓住了我的双眸,让我慢慢闭上了双眼,陷入黑暗的汪洋。

这一睡,就是两个小时。醒来,又冷又饿。

晚上8点,中岛健人,依然没给我回电。

第三次拨打他的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响起,无人接听。看来,今晚的吃饭,约不成了。

肚子发出咕咕的饥鸣声,按下去,轻易凹了一小块,明明吃不了几口,饿的感觉,依然让人难耐。

我给中岛健人发了一条短信,【有空回电。我复出了,贤在死了,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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