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有些不悦,但是奶娘还在继续絮絮叨叨:“皇上主少国疑,如果您有什么不错,现在黄孙受李夫人的教育影响这么大,以后难免他会生出别的心思,万一以后他们携天子以令诸侯可怎么办?”
这句话有些过分了,其实奶娘这阵子的话都是很过激的名笑笑,虽然在教养着文利明,但是主要也引导为主,一些思想的教育都安排给了自己派过去的人,而奶娘居然把这个行为直接埋下,只说明笑笑的一些缺点。
“你是认为朕信错人了,或者是说你收了太子什么好处?已经把皇太孙的秘密泄露出去了,朕倒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携天子以令诸侯!”
“还有太子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朕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原来你已经比朕知道的要多了吗?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
奶娘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觉得自己做的一点也没错,他焦急地看着皇上,居然都没有下跪!
“当真是出息了,真没想过朕的身边居然出现了你这种人物,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话用的好啊,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本事,这些句子张口就来,什么叫做携天子以令诸侯出自哪儿了?你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吗?”
“还有太子那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一旦太子有消息,你是第一个赶到的,如果你说太子身边有你的内线,也还情有可原,但是你身上的内线不是真的吗?为什么会有这么额外的消息出来?”
奶娘终于查到了皇上的不说,赶紧跪下表忠心,但是皇上已经懒得听他,再说了,皇上看着跪下的奶娘,但是依旧能看出他那副自以为正气凛然的模样。
“一阵的所见,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吧,从小那孩子就是你带大的,你教了他些什么正确说不太知道你晚上的时候给他讲的故事,这也不太清楚你到底交了那个孩子什么让他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优思烦乱之下,否则你认为这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双杨镇,你以为正事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奶娘做才红了双眼,她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没再敢说话。
“你们的那些事儿真不想管证,只是想教育好自己的孙子,再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孙子的事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有了这个心思,不如这你先去监狱里看一看,真的奶娘。”
奶娘串串微微的抬起头,然后说道:“皇上竟然知道这些事情,还这么按兵不动的任由我们去监视着,那个孩子也就是说您是拿我们去试探那位李夫人的。”
“还有都说温大人何年已经闹得很不愉快了,甚至已经到了快要明面上决裂的地步,其实是演戏的吧!”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这是太子妃的陪嫁,就在太子妃怀孕的时候,他就那么恰好的怀孕了,所以也就用了他的奶水,让他做了奶奶,但是这位陪驾可是出自温家。
“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温州燕是怎样一个伟大的人,他要比你们想象的长久的多,你们这一麦对于温家来说就是催命的,到朕已经养了你很多年了,不想再养养,真会把你囚禁起来,至于什么时候死吗?等我问问你们的组长再说。”
奶娘,这次才是真的相信了!他们做的一切都太过急躁了,而且自己所属的温家是一直秘而不宣的,那一个宗主名校校的事情让他乱了方寸,他不想让明笑笑对文利明的影响那么深。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现在的温家族长温州宴能够下这么大一盘棋,把温家都放在火上烤,一切都按照温家的组长去行事,但是最后却引导着他们走向灭亡,虽然他也讨厌组长们的形式风格,但是他从来没想过温家灭,忘了以后他有什么好下场,现在已经让皇上提了出来,她再也没了反驳的声音,他只是面如死灰的呆愣着。
“又为什么?”
名校校的事情是温州宴安排的名,笑笑的事业是温州燕提拔起来的,他作为温家的组长,真的要做到那么绝,把温家所有的责任都放在脑后,全心全意的扶持这个外人,让这个外人替代温家的事业,而他却在内部坐着蚕食温家的事情,把温家拔根而起,绕让温家万死不劫。
皇上没有回答他,事实上皇上看这个奶娘不开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是他也不是完全相信名笑笑这个程度的挑拨离间,他还是能接受的,但是他也要象征性的去问一下名笑笑,而且名笑笑身边的人还要增加一倍,他要听到最真实的情况,皇上的孙子带他的手里,而且他手里还有一道传位诏书,他会不会做一些更改呢?三个孩子一起长大,他会不会有了别的心思呢?
皇上感觉着气候的变化,他看着屋内的暖炉,过些天应该就能撤下去了吧?名笑笑这个人他差不多已经看得出来,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他只想好好的工作,他给名笑笑这么大的权限也是相信了名笑笑。
只不过奶娘刚才的话像一根钉子扎在了她的心上,他并不是对现在这个太子完全没有抱着信心的,如果没有信心,当时他也不会封他为太子,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那些事,他知道这个太子基本上已经废了灵魂,都不是自己的儿子,即使肉绅士又能怎么样呢?皇上不相信一个外来的魂魄,能为大家做些什么?
明笑笑的事情需要加紧去查,而且他要把温州燕也要调到经城内,当时的风波差不多在温州燕的主持下已经接近了尾声,只是自己这个老伙计,他不想让温周艳受到任何的伤害,他还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和这个老火一直喝酒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