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个名字?”琴酒紧紧地盯着她。
藤谷柠柠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莫名其妙:“这是我家玩偶猪的名字呀,这你也要管?”
“玩偶?”
琴酒重复了一句,看着她的眼神更奇怪了:“你的玩偶也叫这个名字?”
攥住手腕的力道太大,疼得藤谷柠柠轻嘶了两声,脸都皱了起来:“怎么了嘛,关你什么事!”
“原来你没忘……小痴呆。”
琴酒低声地说了句什么,藤谷柠柠没听清,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猝不及防一口咬在了本该有伤口的那处,带着发狠的力道。
???
本就是娇嫩的皮肤,连碰两下都会红,这突如其来的发疯,藤谷柠柠疼得发出一声哀鸣,拽着他的头发,就想把他拉开:“疼啊……你干什么!”
身上发疯的男人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像是更兴奋了似的,越咬越重,像是撕咬的猛兽。
直至鲜血流出,才转为温柔的舔舐,一点点将蜿蜒流下的血色舔舐殆尽。
伤口的疼痛还没有消失,那里被舔舐的麻意就又袭了上来。痛呼变成了绵软的轻哼,仿佛黏腻的糖丝。
藤谷柠柠抱着他的脖子,喘着气不知所措,手里的银发根本握不住,散落在指间,与细白的手指缠绕得密不可分。
“呜…你干嘛呀,很疼啊……”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合就咬她,那边没伤口了,还非要给她咬出一个伤口来,有什么毛病?!
扑在脖颈处的气息又沉又重,带着可怕的热意。
“小痴呆。”
琴酒终于松了口,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像是要咬死她似的,喉结微滚:“想…你。”
???!!!
又耍流氓!
“滚啊!”
藤谷柠柠猛地睁大了眼睛,抬脚就踹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小腿。
琴酒的动作倏地一顿。
藤谷柠柠为了遮掩小腿上的绷带,今天穿了一件长裙,裙摆长长的一直遮到了脚踝处。从外面,是一点也看不出异常。
这熟悉的纱质触感让琴酒眉头皱起,起身直接就掀开了她的裙摆,白皙的小腿露出来,上面赫然绑了一圈绷带。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琴酒绿眸里的凶意是一点没消,但此时却仿佛已经失去了撕咬她的念头。
这个狗男人真的是情绪一点都不稳定,搞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发疯,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停下。
藤谷柠柠捂着被他咬疼的地方,用另一只脚去踹他:“被一个坏女人用枪打的,也是你们组织的,她要抓我……你们组织的人都有病!”
“什么?”
琴酒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愣怔,被她踹到腰也没在意,表情可怕得吓人:“你被组织的人发现了?”
藤谷柠柠点了点头,说起来还心有余悸:“一个金色头发的坏女人,以前我在实验室见过她,很可怕……”琴酒猛地沉下了脸色,没想到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果然是贝尔摩德吗……
贝尔摩德还没有上报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