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少将最喜欢的花!”阿锦叫着:“少将知道一个被他厌弃的奴隶破坏了他最喜欢的花,你猜猜这个贱货的狗命还能不能留着?”
一旁的几个亚雌立刻心领神会,开始尽职尽责的破坏起来。
当七月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刚才娇艳欲滴的蓝玫瑰,叶子被剪得七零八落,花枝也大多数断了,茎部有的甚至连根折断,苦兮兮地流出花汁。
“哎呀,快看,这片花怎么被剪成这样了?”
“真是该死,少将怎么领这么一个蠢笨玩意儿进了门的!”
“呵,怕不是床上功夫好呗,把少将伺候的好——那现在不也还是和我们一样只能剪花儿吗?只可惜也就只会床上那几招了,花剪成这样,看少将生不生气!”
七月听着那些若有似乎的嘲讽,只觉得可笑。
若是放在以前,他听到这番的议论只会又惊又怕,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可是周瓷这段时间待他怎么样他最清楚不过,又怎么是这些人三番两语能挑拨的?
他不理那些流言蜚语,走到花丛边上,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张报纸来,把掉在地上的花捡起来,整齐的码在报纸上,又拿出剪子剪掉被折磨的摇摇欲坠不能存活的花,这些花一点点被七月收集起来,裹在报纸里成了一个大花束。
只是玫瑰有刺,七月几次捡起时没有经验难免刺破了手指,好在他恢复能力强,不一会儿只剩下血痂。
他把这些花用报纸紧裹着,又取了几片叶子点缀其上,看上去漂亮极了。
只是那片玫瑰丛此时光秃秃一片,荒凉又可怜。
阿锦狞笑着:“你今天死定了。”
七月没理,起身准备去找周瓷,可刚抬脚,他想见的人就过来了。
周瓷今天忙得很,一边去和自己培养的一方势力联系着调查了虫星现在的兵力情况和一些常人不知道的进军路线,只觉得收获颇多,打算晚上整理到纸上装作不经意给小孩儿去看,一方面又在筹备一些道具。
他希望把地下室改造成一个训练室,用自己的方式来让七月学习到体术和用力技巧,而非原著那样血腥的方式。
忙活了一天,又想自家小孩儿想得紧,抽空儿又过来花园去看看小孩儿,一来就发现小孩儿抱着一大捧的蓝玫瑰,碧蓝发深色的玫瑰被细细裹在报纸里,一看就能看出主人的用心,愈发趁出七月那张小脸蛋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周瓷向前走了几步,身后跟着几个侍卫。
七月抱着花束惊喜地小跑来到周瓷面前,有些忐忑地眨了眨眼:“周——少将,这是送给你的。”他还是有些怕周瓷不喜欢。
周瓷哪里不喜欢,他开心小孩第一天工作就想着送自己花,余光看了看四下的人,又道:“哼,勉强配得上本少将,放我房间吧。”
阿锦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气的脸都绿了,不由叫道:“少将,这是您最喜欢的花,向来连碰都是不舍得碰的!”
周瓷皱眉,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面容扭曲像是毒妇一样的亚雌,那亚雌见他视线瞟过来又故作姿态的挺了挺腰,脸上浮现做作讨好的笑容。
周瓷心里不禁涌上一股反胃的恶心感。
这就是他讨厌这里性别设定的原因,他不明白一个外表看上去纯女性的人为什么实际上是个男人,更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大老爷们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
“本少将舍不舍得又怎么了,他舍得就够了,反正用不到你舍得。”
阿锦脸色一白。
周瓷笑着接过了花儿,低头却发现小孩儿手指上的血痂,顿了顿。
“是不是傻,修个花儿也能把手扎破!”周瓷皱着眉心把小孩的小手窝在自己稍大的手里,轻轻揉了一会儿:“疼吗?”
七月感觉心里软绵绵的,乖乖道:“不疼。”
周瓷又揉了一会儿,看着七月这幅乖巧样有些来气,微微低下|身在小孩儿耳边道:“让你随便做做,装个样子就可以了,别傻不拉几的什么苦活累活都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