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管家叫醒的。
他揉了揉不算疼的额角,故意摆起脸色,一双有些发红的绿眼睛流露出少爷的骄矜和不耐。
周瓷视线一瞄,伸手随手把一件瓷器“啪”地一下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这皇子每天必要经历的起床步骤。
管家低头,早已习惯原主这副挥霍的死样子:“少将先生,大皇子和二皇子过来看您了。”
随后流程似的吩咐雌仆待会儿把碎掉的瓷器收拾好。
周瓷按着原主的性子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喝了口半小时前准时放在他床头的水。
一会儿,四个亚雌鱼贯而入,一个地身收拾碎片,一个服侍他洗漱,另外两个服侍周瓷穿衣服。
小皇子摆着很难看的脸色,似乎是被打扰的不耐,把这几个如花似玉的亚雌吓得脸色泛白。
搞什么少将最喜欢的除了虐|待奴隶就是看他们伺候他了,今天怎么脾气这幅样子。
不过这位少将确实以阴晴不定出名,这些服侍他的亚雌在害怕之余竟感觉有些理所应当
周瓷确实很烦躁。
“系统?系统?”
周瓷起床之后叫了系统四五次,可是这系统和死了一样也不出声音。
他无奈极了。
作为一个21世纪土生土长的地球男人,他真的不喜欢这种连穿衣服都被服侍着的感觉,这不和古代的那些三妻四妾的旧礼制一模一样,哪里有存在的必要。
虫族的科技水平比地球发达两倍不止,可是不得不说一些人权上的制度实在过于迂腐。
他不想被这样当成3岁小孩服侍着——瞧,连漱口水都得这个人给他接,没必要吧??!
而且这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活设定,违反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正在他思索的空儿,衣服已经穿完了。
手工的合体礼服套在最尊贵的小皇子身上,流苏珠宝交叉镶嵌出王族陈芸的尊贵和气派,衬托出藏在礼服背后的泼天富贵和对周瓷的宠溺。
这是他的两个哥哥亲自给他打造的礼服。
周瓷穿好后便缓步下楼,心里仍在琢磨着昨晚的事儿。
“怨种系统你别不出声音,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被那个什么劳什子信息素搞糊涂了,记不太清了。”
系统小脸儿爆黄。
尼玛你们俩的车轱辘都轧本系统脸上了还好意思问本怨种?
啊呸,本系统。
还真是车子,啊不,孩子大了不中用,一过来就想着跟人家小床,啊不,小主角干这种事儿!
真是不守雄德!嘁!
周瓷见系统不理他索性自己想。
嗯,他依稀记得自己给小孩儿恢复好身体后在床|上跟他说着什么,然后自己就控制不住信息素了,然后自己就睡着了?!
什么玩意儿。
他被那股像是电流般流淌在四肢百骸的热意搞糊涂了记不太清了
啊对,他还记得自己叫七月给自己注射信息素。
事情的全貌在周瓷脑海里逐渐明了——
小孩儿给自己打完针后帮忙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