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从地上站起,牵着顾朵朵的手便率先往回走,顾安国一走,其他人自然不会在停留,钟贵收拾好所有东西,很巧妙的没有擦掉地上的八卦图。
顾朵朵等人一走,老百姓顿时围上来,对那八卦图指指点点,“这图我见过,三百里外的一座禅院有个老师傅,他也是用这种图推算命运。”
“啊?刚才那老爷的语气,还说难难,莫不是咱们青州有大难不成?”
顾朵朵远远听见人讨论,摇摇头,真是愚昧无知的人。
一大清早去青州城门口溜达了一圈,还没进城就回来了,回到顾府,顾安国立即修书一封交由沧间送往京城,而顾朵朵则优哉游哉的踱步到新书房,新书房有三间,一间是库房一间做饭一间酒库,顾朵朵的蒸馏器就是被放在酒库里。
她差点忘记她用红薯发酵已经两个多月了,暗骂自己不已,掀开大木盆上盖子,一股发酵后的怪味传出来,顾朵朵捏着鼻子用木棍去搅木盆里已经烂的红薯。
真是造孽啊!全毁了!
顾朵朵不死心,将最上层的烂红薯取出来,留下最底层的红薯,顾朵朵发现有些还是可以用的,估计是在古代空气好的缘故,陆续打开其他大盆,顾朵朵发现有一个大盆里的红薯因为封存得特别好此时已经发酵得正好,顾朵朵立刻扔掉那些不好的。
这两天是去不来青州了,顾朵朵知道顾安国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去青州,她也乐得自己酿酒,在心里扶额,她居然差点忘记酿酒这事。,!
哪敢,立刻跪在地上,其他士兵见了王氏身上那股子威严,和她手里的圣旨,有好几个人已经跪在地上,而明显被收买的士兵依旧在顽抗,“你这分明是假的!”
人群里没被抓的挑事者立刻相迎:“对!假的!”
王氏不理人群中的挑事者,只是对那几名顽抗的士兵步步紧逼,举着手里的圣旨,“你看清楚,这是假的吗?你敢说一句是假的本夫人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竟敢藐视皇上!”
圣旨下有名士兵还想说话,喉结动了动,身后传来顾安国不紧不慢的声音:“你可要想清楚了,假传圣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这份圣旨也必须上交到皇上哪里,若是证实这是真的圣旨,那可就不是满门抄斩的罪了,而是灭九族。”
这行人都只是小罗罗,哪里有胆担下满门抄斩的罪行,顿时那几个士兵纷纷跪在地上,高呼:“小人有眼无珠,还请状元爷赎罪。”
“请状元爷赎罪。”
士兵在地上跪成一圈,隐匿在人群中的挑事者一看不好,他们也担不起满门抄斩的大罪,立刻遁出人群逃之夭夭,回去禀告主子去了。
顾朵朵放下手里的刀,这刀真是重。
放下刀回头去看顾安国,这神棍帅哥在推算着什么,那神情像极了传说中的祭司,传说祭司可是国家真正的掌权者啊,配上顾安国那镇定自若的神情和帅气的脸蛋,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爹,你在推算青州的命数吗?”
顾安国抬起头给顾朵朵一个赞许的目光,女儿你真聪明,顾安国便道:“哎,难啊,难,既然青州不欢迎咱们,咱们走,日后青州的命数自和我无关。”
说罢从地上站起,牵着顾朵朵的手便率先往回走,顾安国一走,其他人自然不会在停留,钟贵收拾好所有东西,很巧妙的没有擦掉地上的八卦图。
顾朵朵等人一走,老百姓顿时围上来,对那八卦图指指点点,“这图我见过,三百里外的一座禅院有个老师傅,他也是用这种图推算命运。”
“啊?刚才那老爷的语气,还说难难,莫不是咱们青州有大难不成?”
顾朵朵远远听见人讨论,摇摇头,真是愚昧无知的人。
一大清早去青州城门口溜达了一圈,还没进城就回来了,回到顾府,顾安国立即修书一封交由沧间送往京城,而顾朵朵则优哉游哉的踱步到新书房,新书房有三间,一间是库房一间做饭一间酒库,顾朵朵的蒸馏器就是被放在酒库里。
她差点忘记她用红薯发酵已经两个多月了,暗骂自己不已,掀开大木盆上盖子,一股发酵后的怪味传出来,顾朵朵捏着鼻子用木棍去搅木盆里已经烂的红薯。
真是造孽啊!全毁了!
顾朵朵不死心,将最上层的烂红薯取出来,留下最底层的红薯,顾朵朵发现有些还是可以用的,估计是在古代空气好的缘故,陆续打开其他大盆,顾朵朵发现有一个大盆里的红薯因为封存得特别好此时已经发酵得正好,顾朵朵立刻扔掉那些不好的。
这两天是去不来青州了,顾朵朵知道顾安国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去青州,她也乐得自己酿酒,在心里扶额,她居然差点忘记酿酒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