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消费了几千年的女色,现在女人有钱也可以消费男色,这是市场规则。
鉴于肯尼思议员的胸肌是公众财产(?),苏珊她们很快便讨论起来,是小肯尼思同志的胸肌更好看,还是舞男们的胸肌更有料。
张文雅简直要笑倒。
舞男们走下舞台,走到客人们中间,谁付小费就会在谁腿上来个贴身辣舞,女狼们的嚎叫声更响了。
苏珊掏出绿票子挥舞着,指了一个胸肌最大的舞男,招手叫他过来。张文雅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珊娴熟的将几张钞票塞进舞男的裤腰,然后指了指张文雅。
舞男秒懂。
周六中午,张文雅回到纽约。
管家来开了门,张文雅按着太阳穴,问他,“约翰在家吗?”
“先生在客厅。”
肯尼思从客厅出来,“honey。”
她嘀咕,“头疼。”很快被他拥进怀里。还是他的怀抱最温暖啦。
“宿醉?”
“差不多吧。爸爸呢?”
“出去玩了。”
“你没陪他吗?”
“他不让我陪。”
“为什么?”
他耸肩,“不知道。来,上楼休息吧。”带她上楼。
她拖着脚步,懒洋洋的,“不想走路。”
肯尼思看她一眼:似乎没什么分别,昨天中午她走的,也不过就是二十四个小时。
他弯腰抱起她,一口气将她抱上三楼。
这人,为什么又不乘电梯了呢?张文雅晕乎乎的想着,手臂揽着他脖子。
直到进了卧室,放她到床上,她才问:“你不想知道昨晚我去哪里玩了吗?”
他犹豫了:他当然很想知道苏珊会带她去哪里玩,苏珊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居然没被狗仔队或是记者拍到,媒体今天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昨天是可以让沃伦跟着她们,但……那会显得他控制欲太强。他要小心,不能说不该说的话,不能做不该做的事情。还记得查理吗?
他摇头,“如果你觉得我有必要知道,会主动告诉我。”
张文雅很满意:男人还挺自觉的。
拉着他的衬衫,示意他躺下。
五月初的气候很好,不冷不热,房间里每天都换新鲜的白玫瑰和白月季,散放淡淡的花香。
手指捏着他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他想笑的:她们昨晚到底玩了些什么?
摸着他的胸肌,搞得他心猿意马,呼吸逐渐急促。
不错,男人的胸肌还是没话说的,比舞男的胸肌也不差在哪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