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可爱,适合居住。”她实事求是的说。
“他们以前每年都要在这里住上一两个月。”
这个“他们”不用说明,是他的父母。
“卡罗琳那时候才三四岁,父亲抱着她玩‘小飞机’,她又叫又笑,母亲给他们拍了照片。”他轻轻抱着她,“我也想有这样的回忆。”
他们站在窗前,窗前不远处就是是海面,海水是灰蓝色的。海面上没有船只,显得十分寂寥。
下巴搁在她肩头,脸贴着脸,呼吸擦着她的面庞。
“你喜欢这儿吗?”
“喜欢,这儿很安静。”
“它很久没有女主人啦。”
小样!
“不是卡罗琳吗?我以为这房子你和卡罗琳一人一半。”
他轻笑起来,“你说话的口气像个律师。”
“也许我会上法学院。”
“那很好。”他十分温柔。
他俩坐在壁炉前面的地毯上。
太热了,于是都脱了毛衣。
接着又脱了长裤。
肯尼思上楼拿了两张毛毯下来,一张毛毯铺地,让她躺着。另一张毛毯盖在她身上。
他说看过她写的有关堕胎权的文章了,认为写的很好,她不妨将这个题目展开写长一点。女性权利即使在美国也不尽如人意,这对女性不公平。
“我以为你会反对。”
“反对?反对堕胎权?”他摇摇头,“你认为我是天主教徒就一定会反对堕胎?honey,你这也是刻板印象。”
说的好呀。
“贝特先生也说我应该写长一点,写成单行本的长度。不过我不是很懂你们美国人,这是我能碰的话题吗?”
“没什么不能。”他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轻拂她的头发,“甚至你一个外国人来写是最合适的,你没有宗教问题,也不需要畏惧哪一方。美利坚允许任何不同的声音。”
他很为之自豪。
好像也没错。
美利坚鼓吹“言论自由”,“我不赞同你的发言,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言的权利”,以此来标榜自己是个“自由、民主”的国度。
虽然这个“自由、民主”多半要打个问号,可绝大多时候居然运行的不错。
她可不会问会不会影响到他,他跟她有什么关系啊?美国王子承担的压力已经很大,那么再大一点也没问题的。
她说到去博物馆参观了,这有点奇怪,来美国之前,肯尼思总统只是报纸杂志上的人物,离她十万八千里远,遥不可及,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但现在她居然正在总统先生的旧居里,哎呀!多么不可思议呀!
他便抱着她笑,问她有什么感觉。
“很奇怪,就像银幕上正放着《肯尼思一家》,有时候是黑白的有时候是彩色的,里面有你,而我突然跳进了银幕里。这多奇怪呀!”
小肯尼思轻叹了一声,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