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恼羞成怒:“你们俩差不多行了!”
“……啊。”五条悟没来及开心到底,就想起了一件事,刚刚它的爪子,是不是摸了一下眼镜上的缝,那是……新八的嘴巴?
他摸了一个男人的嘴巴?
抬爪把眼镜扔了出去,五条悟看着自己脏掉的手,微微颤抖着。
银时不走心地安慰他:“嘛,没事昂,洗洗还能要,实在接受不了,剁了也行。”
大概人在悲惨的时候,眼前出现更惨的人,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安慰感,松了口气,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两人虽然睡到中午才起,但是忙活一天家都没回就出来找人,又打了一仗,这会都累的不行,靠墙瘫坐着。
五条悟想起刚刚他凑近猫神像时,神像眼睛里闪出的白光,然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变成猫了。先不说没有诅咒的味道,但是还能有能让人变成猫的咒灵吗?这也太扯淡了,他不相信。要是咒灵的话,他绝对不会一点都没发现,绝对不是。
这么想着,右爪紧紧握起拳头。
银时看到立马猜到他在想什么,又开始犯贱:“怎么了?咒术师也会不愿意承认现实吗?那明明就是咒灵,你为什么靠这么近了都没有发现?你这样还能算是咒术师吗?真丢人,你都不会觉得害羞吗?”
五条悟握紧的拳头砸在他圆滚滚的脑袋上:“你还不是一样,为什么一点诅咒的味道都没闻到?”
银时一拳还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设定里没有这一条,能偶尔闻到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你可不要贪心不足哦。说到底,就是你自己能力不足,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吧。”
眼看着两人之间又燃起厮杀的气氛,即将再一次进行殊死搏斗。
新八支棱起自己的两条腿,颤巍巍走过来,显然还不是很熟练:“嘛,别再打架了,天很快就要亮了,明天还要去找回身体,还是抓紧时间休息比较好吧。”
原来你的眼镜腿能走路的啊!快丢掉!把这种诡异的设定丢掉!
不过新八说的在理,如果是咒灵作祟,那么他们俩现在显然都没有能力去对抗。如果不是咒灵,那就是又出现了别的危险生物。
不管怎样,都要养足精神面对明天可能会出现的状况。
幸亏现在是夏天,睡在四面透风的破旧神社里也不至于冷,只是周围被风扬起的灰尘呛的猫难受。两人也都不是什么娇气的猫,靠着墙团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阳光刚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的时候,新八就醒了,踩着他那两根细腿,踩了踩五条悟和银时毛绒绒的脑袋:“悟桑,银桑,起床了。”
这会神社有光,新八才完整地看见了两人,大概是因为头发的缘故,变成猫后的毛发全都是白色的。颜色相近,但也很明显地能分辨出来,五条悟是的长毛猫,通体雪白不带一点其他的颜色,而银时是小卷毛,仔细看颜色的话,白中带了点银色,像是卷毛的银渐层,只是颜色要浅很多。
但是,由于昨天夜里的那一场世纪对决,两只小白猫这会看起来都灰扑扑的,像是去爬了人家烟囱,团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这两个赖床鬼已经很久没有早起了,被新八叫了很久才很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起来,习惯性地拿手揉眼睛,眼睛却被毛扎得痒痒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两人坐着,愣愣地看了一会爪心的粉色的肉球,此刻已经染了灰,变得脏兮兮的,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拍拍屁股站起来。
新八站在一旁看着他俩神同步,一直到他俩站起来,才想起来吐槽:“都已经变成猫了,就没必要两腿站立了吧!”
银时有他自己的坚持:“蠢货,男人就要死都要两腿站立!”
五条悟拣回昨天丢了的墨镜,爪子拍拍灰戴上,冷酷点头。
银时抬爪打他后脑勺:“都变猫了,你还要戴墨镜哦。”
五条悟被打得往前一倾,接着冷酷点头。
五条+悟+墨镜=100
滚滚滚。
银时看着新八支棱着两条细腿走路实在难受,无奈也捡起眼镜架在自己脑袋上,三人抬头观察着此刻对他们来说过于高大的猫神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正当众人无计可施之际,银时余光看见有一个黑影靠在门口,站立着,还揣着手,一脸高深莫测:“你们,也是被那座神像变成猫了呢。”
银时眨眨眼,觉得这猫声音怪熟悉:“你也是?”
五条悟走过来,绕它转了一圈:“看来受害者不只是我们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猫的诅咒?”
那小黑猫哼笑一声:“愚蠢,这是——猫神的恩赐!”
这不着调的脑回路,简直比黑渠还要深还要叵测,银时的拳头饥渴难耐:“是你啊假发,混蛋!你又是怎么到这地方来的,你们攘夷志士都不用干活的吗?”
没错,来猫正是狂乱贵公子——桂小太郎。
桂小太郎是一只纯黑色的小猫,金色的瞳孔,脖子上围着蓝色的围巾,还特骚包地打了蝴蝶结,闻言道:“我本是被肉垫的芬芳……”
坂田银时飞起一爪,踩在它黑色的鼻头上:“闭嘴,那是原作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