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安排的位置在二楼一个隔间,专门给他自己留的,客人进不来,因此隐私性极好。
酒吧光线晦暗交织,一楼dj已经开始调试音乐,极具穿透力的节奏音不时传来,却响不过沈寒的心跳。
“你们怎么来的?开的什么车来的?停哪儿了?钥匙在谁那?”余杭他们一进门,沈寒就冲到了他身前。
“借的节目组的九座,一号停车场,钥匙在我这。”
余杭刚摸出钥匙,就被沈寒一把抢走,冲下了楼。
“怎么了这是?”众人面面相觑,看向温年。
温年也不知道:“好像收了条短信。”
街上,不少年轻人正在“ilkyway”的标志前打卡拍照,忽地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时尚弄潮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
“卧槽,快看他脖子上那条项链,是最新的联名款,想买都买不到的那种。”
“正常,这条街最不缺的就是小二代了,我赌那辆拉法就是他……”
“嘀——”,拉法旁边的九座suv发出了朴实无华又掷地有声又没有钱的解锁声。
所有人:“……”
沈寒冲上了车,深吸吐纳,才给沈淮景回了电话。
“哥。”
“去哪了。”沈淮景声音微哑,像是刚起床。
沈寒极小声地说:“排练了一天,就出来放松一下。”
沈淮景没说话。
沈寒算是清楚了,他哥根本不是问他在哪,而是明确的知道他们在哪。
于是声音更小了些:“……在夏南酒吧。”
沈淮景:“喝酒了?”
明明沈淮景看不见,沈寒还是捏着手指头,比了个手势:“一点点,果酒,度数很低。”
都隔着一整个太平洋了他哥怎么还管得这么紧!
沈寒觉得这样不行:“哥,我都22了!我知……”
“温年呢。”
“…………”
沈寒逐渐回过神来,语气小心翼翼又有些狐疑:“哥,你是不是就想问…温年啊?”
沈淮景什么都没说,只喊了一声:“沈寒。”
语气明显已经有点“生人勿近”。
沈寒警铃打响:“他没喝。”
“他喝的果汁。”
那头短暂停顿了下,再开口时,语气淡了下来。
“别玩太晚,回去了给我发个消息。”
“哦。”
沈寒觉得排练了一天都没跟他哥打通电话累,挂了电话,回到二楼第一件事,就是把温年手边的什么酒水饮料全部移到了另一桌。
“去哪儿了?”余杭总算逮着机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