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不去的手,我来帮你。”他看到宴瑟惊诧的眼神,淡漠地瞥了眼那人。
不是,大兄弟,这就是你本来的目的吧。
所以现在,黑吃黑?白衣女反被将一军。
“我咒你不得好死,将来受万人唾骂,众叛亲离,死无全尸!”白衣女狰狞的模样,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而且,要弄死你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放狠话,看我做什么!
只能说,这位大姐是真的眼神不好使,觊觎这个未来的大boss。
堂溪燿傲世轻物地冷笑一声,这种话他早听过千遍,便是灵验,也毫不在乎。
宴瑟往他身后躲去,倒也不是因为怕,只因白衣女的眼神太过瘆人。
诶!等等。
“你刚才怎么不说她是魔啊,害我白费口舌,讲了那么久。”
这张嘴既然不用,还不如让她拿针线给缝上。
“有白听的戏,为何不看。”堂溪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避开她而走,转身回了房。
哐啷——
门被锁住了。
好心狠的大兄弟。
她蹲下去扶地上的女子,被魔附身,怕是要修养一阵子才能缓得过来。
张阿婆被闹腾的小孙子从梦里叫醒,说是有个白衣裳的坏姐姐晕倒了,让阿婆去瞧瞧。
宴瑟把人抬到床上,歉意地道:“阿婆,这么晚还打扰您真不好意思,我朋友不知怎么得就晕倒了,还请您帮着看看。”
张阿婆略懂药理,把了把脉,安慰她道:“这姑娘气血虚,估计是许久没吃东西了,补补就好。”
阿善挠挠阿婆的手腕,摇了摇虎气的小脑袋,奶奶地说:“阿婆,刚才这姐姐可有精神的,你会不会看错……”
要完!
宴瑟忙堵住阿善的嘴,这话一多,就要露馅。
“我这孙子,想到啥就说,姑娘你不用担心,几副药就能治好你朋友。”张阿婆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谢谢阿婆……”
呼——呼——
张阿婆闭上了眼,靠在床边打起了呼噜。
“阿——”她正要再问问是哪几位药,只见阿善的小脑瓜继续摇摇,食指比在嘴唇上。
“嘘——阿婆睡着了。”阿善蹑手蹑脚地拉拉她的袖子。
宴瑟把阿婆轻搬在床上后,往出走,只见堂溪燿房内的油灯还没熄。
不如再去会会那位狠心人,今宵遭此一吓,她睡意全无,想必他也如此。
宴瑟扣了两下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谁?”
“是我。”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点。
话音刚落,里面的灯骤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