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远寺有没有密道暗室,贫僧都不知道那些商人还能知道?”
“当真是荒唐!”
迦观瞪着宗政知鸢的目光始终含着几分冰冷凉薄:“这世上还记得清月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一群商人而已,或许只是觉得这观音画像特别好看,所以才会临摹下来。”
“就算改了头饰和衣袍的样式,难道便是别有用心了?”
“公主有时间在这里疑神疑鬼,逮着已经亡故十九年的人诅咒毒骂,不如赶紧去找真正的线索!”
“或许这些人的失踪,甚至包括那群商人,也都是因为你公主府的人才会遭殃。”
“与其在此冤枉故人,二公主不如先查一查自己的府内吧!”
迦观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清冷高僧的样子?
他露出凶恶的面容,失智的将这一切都与宗政清月撇的干干净净。
显然是不肯相信,今日宁远寺中发生的这些诡异之事都会与宗政清月相干。
说完,他也无意再在此处待下去,拔脚朝着门口走去。
宗政知鸢眸光一晃。
等她反应过来拔脚就冲向门口,然后转身挡在门板上阻止迦观出去。
她伤心的淌下泪来。
“果然,就算已经过了二十六年,就算她早已亡故,你却还是忘不了她。”
“谢怀远,你宁肯牺牲自己方丈的脸面,牺牲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清誉,宁肯不顾寺中这些和尚的性命,也要维护她是不是?”
“可就算你再恨我,厌弃我,也该想一想长宁吧!”
“她可是我们两个人的亲生女儿。”
宗政知鸢此言一出,迦观再难自持的伸手一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闭嘴!”
“别逼我杀了你——”
见他彻底露出真面目,明明已经被掐的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宗政知鸢却露出笑容来。
“她可曾见过你……这幅狰狞的样子……”
“你对她永远都是……谦谦君子……温柔体贴的……模样……”
“可曾对她……露出过……自己这幅凶神恶煞的……嘴脸……”
“怀远哥哥,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对我……对鸢儿也曾有些特别?”
:()真千金惨死重生,全家哭着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