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嫣点头,她目送姜峥出去,转身回去开始练舞。
俞嫣走到架子旁,抬起一条腿搭在横木上,试着压了压腿。没压多久,她便试探着握住自己的脚踝,将左腿笔直地抬起,与另外一条腿拉成一道直线。
她抬起眼睛望着抬高的腿,心道看来自己虽然两年没有跳舞,竟然也没有特别生疏。
那边姜峥去了书房看书没多久,姜嵘灰头土脸地跑过去找他。
“哥……她打我!”姜嵘哭诉。
姜峥抬眼,看向弟弟脸上的巴掌印,觉得有一点好笑。他摇摇头,便将目光收回来,继续看书。他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一边询问:“又怎么了?”
“都是那些破事儿!女人为什么总喜欢翻旧账?”姜嵘也不太愿意细说。别的事情还好,兄弟俩聘礼相差太多这件事情,跑到兄长面前抱怨似乎不太合适。
姜嵘抱怨了半天,苦着脸询问:“哥,我真的像她说的那么一无是处?是个不称职的夫君?”
“倒也不是。”姜峥道,“至少被打了脸也不会动手欺负女人。”
“那是自然,我又不可能打女人。”姜嵘重重叹了口气,“哥,或许我真的是个废物,给不了她想要的。”
宋臻对姜家给俞嫣的聘礼不满这事情,姜峥亦有耳闻。别人的女人,即使是弟妹,他也不愿意做评价。他只是说:“如果我是你,就去给自己的妻子赚一份她想要的体面。”
姜嵘想了想,愁眉苦脸:“可是我做不到啊!”
姜家的家业是几代积攒下来的。让他赚出更大的荣耀,实在难为人。
“能不能做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有这颗心。”姜峥顿了顿,“她们女人把这东西称作上进心。”
姜嵘不是很难理解,他问:“哥,你这都跟来听来的?”
姜峥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书递给姜嵘,道:“回去熟读,熟背之前不要再来找我。”
得了逐客令,姜嵘站起身。他看向手里的书,在封皮看见工整端正的四个大字——《夫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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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天边晚霞染上一层粉色薄雾,将天地染得温情摇曳。姜峥放下书册,起身回去。经过俞嫣的练舞室,他脚步顿了顿,走了进去。
练舞室内搭着一个高高的架子,架子上垂着细软绸带。俞嫣将一条绸带缠绕在右脚脚踝,手攥着另一条绸带,让身子升起又悬空。头下足上,两条腿拉成一条直线。手脚尽量舒展开,大开大合。
姜峥进来时,正好看见俞嫣松开握着绸带的那只手,让整个身子仅凭绑在脚踝上的绸带吊着。而她伸着手,去拉另一条没有被绑住的腿,将笔直打开的两条腿之间的距离又拉得更开些。整个身子柔得好似没有骨头。
姜峥忽然进来,俞嫣吓了一跳。她的手赶忙松开脚踝,又伸手解缠绕在另一条腿上的绸带。绸带一点点松开,她的身子也一点点向下落。
最后她有些仓促地落了地,脚步踉跄了一下。缠在右脚脚踝上的绸带还没有解开,她这般身子往前倾倒踉跄,又有绸带相束,几乎要往前栽过去。
见状,姜峥赶忙走过去,去扶她。他刚迎到俞嫣面前,俞嫣前倾的身子已经重重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练舞后的喘息颇重,带着胸前一阵起伏磨撞着姜峥胸膛。姜峥不仅感受到了她磨撞的喘息,也闻到了她身上的薄汗。
汗,可不是个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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