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祟:……
里面有人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呐?以前我儿子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不生气的时候踹的可温柔了,一旦生气,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踹挪位。]
江淮:……好像有点恐怖。
而且看她这么说,估计宝宝都快足月了,是江淮现在可望不可即的程度。
陆无祟没有打扰他,而是摸了摸他的头。
江淮脸有点红,小声道:“不要这么摸我嘛。”
陆无祟一顿,好像忽然发现了点不对。
江淮……脸红什么?
不就是摸了他一下吗?
要不是知道江淮不喜欢他,他还真会产生点误会,但因为已经知道这个事实,江淮的脸红才变得格外奇怪起来。
陆无祟默不作声,又多揉了几下。
江淮开始不乐意了。
他稍微挪动了下身体,从陆无祟的掌心把头给挪了出去。
然后假装不在意,继续看手机。
陆无祟:……嗯,还是熟悉的味道。
他也没有强求,收回手之后,手机铃声正好响了起来。
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陆无祟就上了楼。
白天二楼只要是他不在,或者江淮也不这里活动,那么这个地方就极其的冷清。
但再冷清,也没有江淮彻底不在这个家里时冷清。
找江淮的那一晚,他一直硬撑着没回来,一个是因为想快点找到江淮。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哪怕回来也睡不着,他更不想面对一个冷冷清清的家。
现在好了不少。
从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出来工作要用的文件后。
陆无祟的动作一顿。
他看着床头柜,忽然想起来在他找到江淮的那一天,江淮跟他说,给他留了一封信。
信呢?
管家和保姆是不可能收走的,只能是江淮自己拿走了。
尽管陆无祟很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不过根据他的猜测,应该就是交代了一下他为什么走,然后再说一说他得的病。
甚至为了不把重生的事情给供出来,可能还会在里面编一些瞎话,特别没有水平的那种。
毕竟,在江淮心乱成那样的前提下。
从医院回来之后,竟然还没忘了提前把信藏起来,里面肯定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好可惜,要是被他给发现了,非得裱起来再放床头上。
过去了两天,医院里才传来消息,让江淮再去医院一趟。
得到消息时,是在晚上了。
其实以前这个时候,要是突然告诉陆无祟有事,他肯定不会舍弃工作,而是让这么晚才告诉他消息的人歇一歇,他不会去的。
可是涉及到江淮,他哪怕是在开会,也会临时请假,把江淮安顿好再说。
晚上,两人都有些失眠。
从江淮走的那次之后,两人睡觉的地方,就从次卧重新搬进了主卧。
不过,以前次卧不算大的一张床。